很快，米迦勒就察觉到了台下奇怪的议论声，不悦地皱了皱眉。对于背景不“纯粹”的天使，大家总是会下意识地带上有色眼镜。然而这并不是神想要看到的。
“肃静。”
大天使长庄严的声音让所有的议论瞬间平息下来。
其实有时候米迦勒也会有点想念路西菲尔，在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米迦勒给民众留下来亲民的印象，以至于后来花费了很大的jg力重新树立了威信——路西菲尔在任的时候，那有天使会在见到他的时候还想着议论别的事情，有谁不把所有的jg力用在欣赏天使长大人的盛世美颜上呢？而且他真的很少露面。
但是想归想，现在坐在大天使长这个位子上的人，是米迦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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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大魔王的例会是每月一次的。
然而萨麦尔今天明显感觉到路西法的状态不太对。
例会结束以后，萨麦尔特意留了下来。
“路西法。”萨麦尔见路西法明显已经开始走神，便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萨麦尔？你还没走？”路西法愣了一下，仿佛完全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位同伴没有离去。
“你今天很奇怪，出什么事情了吗？”
路西法叹了口气，搓了搓脸，“其实也没什么，今天是天使学院入学的日子。”
“入学？”萨麦尔听到这个曾经很熟悉的字眼还有些愣，天知道有多少年年身边没听到有人说起过天使学院了。
“嗯。我把艾达送过去了。”
“哦，艾达啊……什么？你把艾达送回天堂了？”
“嗯。”路西法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疲态，靠在椅背上闭着双眼，一脸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样子。
但是萨麦尔显然不想放过他。“你疯了吗？艾达那个样子你把她送上去？她没闹？”
“但是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路西法撩起了一边的眼皮，“你知道这次她睡了多久吗？她这次睡过去之后我甚至都叫不醒她了。”
萨麦尔怔在了原地。
艾达越来越嗜睡的事情在撒旦们之间不是什么秘密，毕竟总是来万魔殿，路西法忧心忡忡地跑去叫醒艾达的样子，每个人总会遇上那么几回。但是萨麦尔没有想到，现在已经严重到连路西法都没办法叫醒她了。
“那你是怎么把她送上去的？”按照这个说法，最后一次路西法应该是没有把艾达叫醒的，然后就把人送了上去？
“她这次睡过去之前我和她说过这件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