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去路。
「史宾赛,我们就此各走各的路。」夏洛特抬眼看他。
「休想。」
她推开他试图阻拦的手臂。
他不想承认自己的真实身分就算了。
她不会继续和他一起演下去。
「我会待到工作完成,在那之前,请不要再烦我。」
她快步回到房间。
他似乎没有追来。
夏洛特要自己别管他,走到桌前开始吃已经放好的晚餐。
她依管家所说在用餐完毕后把餐盘放到门外,就在要关上房门之际,门被一隻手挡住。
「夏洛特。」
「请离开。」她按着门把,低声地说。
「我可以解释??。」
「不,不需要,我不想听。」她趁他松懈放下挡住门的手臂,把门关上落锁。
她对父亲笨到完全相信老闆的话这件事已经有觉悟。
老闆和家人撇清装傻,她父母陪葬。
她差一点就重蹈覆辙。
他现在等于在变相承认自己的真实身分。
「真可笑。」她还以为他死了,亏她眼泪都流光。
他们早就不应该继续下去。
公爵发现她的手指开始动起来。
不久她睁开眼睛醒来。
医生在床前轮流看看她和坐在床边的史宾赛:「清醒就没事。」
管家带着收拾好包包的医生离开房间。
「夏洛特。」
她转头避开他。
「发生什么事?」
她还是不说话。
他手指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
「没什么好说。」
「我不相信你会因为我有未婚妻服药自杀,那不是你会做的事。」
她瞪大双眼:「史宾赛。」
他分明记得她,知道她什么都可能会做,就自杀不可能。
以前他突然告诉她要订婚,但是未婚妻不是她,她都没有自杀的念头,现在也不可能。
她的晚餐有问题,大概是果汁、汤和甜点其中之一,因为这三种口味刻意製成嚐起来都带点微苦。
「我不知道你为何常常提起那个名字。」
他松开手,站起来离开椅子,跺到窗前。
「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多想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
「出去。」她冷冷的说。
「夏洛特。」
「滚出去!」
隔天下午公爵找来管家:「把画家打发掉。」
「是。」管家皱眉,不过公爵要怎样就怎样,他只听令不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