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忍住笑,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白玉堂,对他眨眨眼,“哦……原来还有这样的出处啊~~真是好名字啊~~白恩公~~”
见白玉堂冷面含霜,似乎是有些不悦,萧魏文突然想到这人像是个会武的,用这样的诗句来形容他,好像不大好,于是连忙摆手说:“不对不对,恩公的话,‘霜气稍依罗幕重,月华先近玉堂寒’这句更贴切……”话一出口,又觉不妥,这个也不太恰当,随即又怯怯地补了一句,“那就,晓艳远分金掌露,暮香深惹玉堂风……”底气却是越来越不足。
就听“咔”地一声,白玉堂手中的树枝被捏成了两断。
景天抱着肚子哈哈大笑,不理会面色铁青的白玉堂,反而问萧魏文:“好有趣,还有没有?!”
萧魏文点头,又摇头晃脑,嘀嘀咕咕地念了几十首和“白玉堂”这几个字有关的诗句,就连白玉堂都听得惊奇,景天更是佩服得一塌糊涂——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书呆子?!
天渐渐黑透了,外面似乎还起了风,山风呜呜作响,夹杂着远处飘来的,不知是láng还是狗的叫声。
景天跟萧魏文聊着天,青竹已经抱着包袱,轻轻打起了鼾。景天见身边一直沉默的白玉堂正闭着眼睛,靠在身后的石柱上,似乎是睡着了,就拿起裘皮大氅,小心翼翼地给白玉堂盖上。
萧魏文看着他的举动,脸又不自觉地红了,低头拿树枝扒拉火堆。
这时,白玉堂突然睁开眼睛,往门口的方向望去。
景天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口,没过多久,听到了一串脚步声……正想看个究竟,白玉堂突然在景天的耳边小声说:“血的味道。”
……!……
天天一惊,这时,门口出现了两个人。
这两人的组合实在是有些奇怪——一个是一身黑色布衫,拿着一柄铁剑,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人。一个,是一身漂漂亮亮小红袄,头上还梳了两个小辫子的七八岁小女娃,很可爱。
两人进得破庙之后,都看见了坐在屋角的四人。
男人的面容看不太清,只是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他审视着火堆边的四个人,当目光落到白玉堂身上时微微一顿,随即就收回了视线。在离景天等不远处,燃起了一个火堆,和小姑娘依偎着坐下来。
中年人闭眼假寐,小姑娘拿起自己身上背着的一个小兜子,翻找了一下后,哭丧着脸拉了拉中年人的袖子,翻开自己的兜子给他看,说:“吃的没有了,饿……“
笑着摸摸她脑袋,中年人张口,声音有些嘶哑:“今天晚了,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