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心里有气,死小孩还不打算回去了,抬手,推开了房门。见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天天还吓了一跳,转脸一见是白玉堂,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表情,转过脸不理人。
“还没气够呢?”白玉堂走到天天身边坐下,心说,这g倒是挺舒服的,软绵绵,一看是一张新的钢结构的大g。
天天盘腿坐在大g上面,展小白见白玉堂来了,就摇着尾巴蹭过去,白玉堂抓着它的后脖颈把它提到了院子里,从房间里拿了个沙发垫子放在房门口。白白摇摇尾巴,知道白玉堂是要它在院子里过夜,就乖乖地趴到了沙发垫子上面。白玉堂关上了房门,转身回到房间里。
见天天还是不理他,白玉堂摇摇头,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来,递给天天。
天天接过来一看,是一瓶白玉堂平时跟他做时一直用的润滑剂,脸一红,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转脸。
白玉堂脱了鞋坐到g上,拍了拍天天,道,“你不就是想在上面么?怎么又不理人了?”
天天微微一愣,转回脸来看白玉堂,跟他对视了一会儿之后,撇撇嘴,道,“你每次都说话不算话。”
白玉堂见天天憋着嘴不高兴的样子,就道,“那你要不要做啊?”
天天眯着眼睛回头,“那你不准反抗!”
白玉堂有些哭笑不得,往g上一躺,道,“随便你。”
天天回头看了眼靠在g上看着他的白玉堂,盯着白玉堂看了一会儿,道,“你根本不是真心的!不情不愿的!”
白玉堂也无力了,看天天,“那你要我怎样?自己脱衣服?”边说,边伸手解扣子,被天天一把拉住,“不准!要我解才有情调!”
白玉堂无奈看天天,伸手摸摸他下巴,低声问,“那你还生不生气了?”
天天笑眯眯,“看你的表现!”
白玉堂无奈,就见天天轻轻地抓住他的手腕子,分压到两旁,放到g沿上面。
白玉堂正在不解呢,却见天天突然轻轻地一拉g沿,“喀嗒”一声,g上两个腕扣,将白玉堂的手扣上了。
“只是gān嘛?”白玉堂哭笑不得地看天天,“我都说了让你做了。”
天天不信任地撇撇嘴,“你害羞么,每次还没开始做就反抗了!”
白玉堂无奈地轻轻挣动了一下,这腕扣扣得相当的巧妙,一点都挣扎不开,有些不解地看天天,“这什么?”
天天神秘兮兮地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去找的那个邹老锁匠啊?我让他在这g上装了两个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