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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吟唱圣歌的名义。我感觉他的脸埋在我的头发里,他笑了,接着他拨开了我的手,收紧了怀抱。我有一点儿不悦,毕竟带着半硬的下体再次陷入睡眠并不怎么愉快。

两个小时以后我醒来,发现歇洛克福尔摩斯已经不见了,如同过去每一次在噩梦中醒来时一样。床的另一边是空的。我喊他的名字,也没有回音。我裹上睡衣,动作有点迟缓地从他卧室里出来。起居室中安静得吓人。我摸不着头脑了,不知道愣了多久,我才想起来向哈德森太太要早茶。

“福尔摩斯先生一大早出去了,大夫。”房东太太端着早茶进来告诉我,“他说午饭前回来。”

于是后来,我只好独自坐在桌边用早餐。

直到现在,当我对面坐着一位来访的女士时,我依然在想这件事。我知道我们最近没有案子,那么他出门干什么去了呢?我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今天清晨他拨开我的手,一定是因为他要赶在某个约定的时间出门。他出门见什么人了吗?是谁呢?我无法掩饰心中对他的不满。

我想到哪儿了?最终我回过神,注意力再次集中到面前的女士身上,这很困难。凯瑟琳克莱因小姐是我的病人,今天我在诊所没有预约,所以当她登门拜访时,我吓了一跳。

“你的噩梦又反复了吗?”我问她。克莱因小姐不像我预料到的那样脸色苍白,实际上她容光焕发。

“我是来感谢您的,医生。”她说,“我感觉好多了。”

我让她在沙发上坐下,她告诉我,她先去了肯辛顿的诊所,得知今天我不当班,然后才决定冒昧来访。

“你不必如此。”我回答她。

接着我就神游了。不,我很确定我的思绪飘到哪儿去了。之前我已说明,我正抱怨福尔摩斯一大早把我一个人留在床上,然后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在招待访客。而她刚刚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到。

“福尔摩斯。”我看见他夹着信封,信封的一角在苍白的下巴上划过,信已经被拆开,“那是从法国寄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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