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去告官。”钱小桥客观的阐述事实。
“这……”王夫人狠狠地咬牙,恨不得现在就去把贾赦掐死,更埋怨贾母当初纵容他呆在怡红院。
贾政担心贾赦影响自己的仕途,硬着头皮道:“只能赔了。”
“可是咱们账面上没这么多银子。”王熙凤皱眉,钱不够恐怕就得卖庄子,那以后荣府的进项就更少了,再说她真不想把自己辛辛苦苦一年来的成果拱手送出去。
众人都不知道怎么办,眼巴巴的看向老太太。
“我来想办法吧。”钱小桥为难的叹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后,她慈爱的对王夫人和贾政说:“你们放心,这钱不会从公家出。”
贾政夫妇和王熙凤闻言顿时松了口气,和众人一般,十分崇拜的瞻仰首座上的贾母。
钱小桥俯视这群可怜巴巴求她的人们,得意的勾起嘴角,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要让所有人明白,这个家没她不成!
立威就趁现在!
当天下午,钱小桥便在亲信鸳鸯和王婆子的陪同下去看贾赦。邢夫人坐在病榻旁哭成了泪人儿,瞧见钱小桥来了,赶紧站起来迎她。
贾赦躺在榻上支吾的叫着,看见贾母来,激动地提高音量,动了动四肢想起来,却最终因使不上力气作罢。
钱小桥怜惜的打量贾赦,面无血色,枯瘦如柴,额头和全身都在发虚汗,手指头抖得厉害,脖颈下面已经起了恶疮。
“乖儿子,你真该拿镜子照照自己什么模样!记不记得一年前我和你说过什么话?‘有找你的时候’。”
钱小桥说完,床上的贾赦更加激动了,嗷嗷的大叫母亲救他。钱小桥没管他,带着人出了屋,吩咐王婆子叫几个可靠的人,今儿晚连夜用马车把贾赦运到京郊的庄子上。
邢夫人闻言,弱弱的道:“这不太好吧,老爷病得这样重……”
“他的病见不得人,府里人多嘴杂,一旦传了出去,叫小辈们如何做人?”钱小桥训了邢夫人一嘴,接着放软话道:“你放心,庄子里自有大夫伺候他,再说他的病最适宜静养的。”
自此,王熙凤的改革十分顺遂,缩减无用的人员,打发贪猾的仆从,停止铺排的活动;她同时着力加强庄子的管理,提高收成。在年末有余钱的基础上,格外添置银两置办了几个稳妥得利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