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起来。作为向oth宣战的精灵领袖,一直以来都努力的将这类渲染敌人恐怖的诗歌隔绝于自己的营地外在。他不想听,尤其是现在,因此他支起身子恼火开口:
“停!别唱了!”。
像是戛然而止的陀螺那样不自然的突然停下漫步,aglor转身朝向兄长神情反常的笑,隐晦的开口问:
“如果他要揍你,你觉得我应该站在那一边?——但他多半不会有机会了。”
花了一会功夫aedhros才明白那话中的意义,一瞬间浑身都为那寒冷的念头而僵硬了:他的父亲也许也坐在群峰之巅的石凳上,遥望着他子嗣们所遭受的灾难与犯下的罪行——包括这一件。
——但这不是罪行,而父亲也绝不会认为我是错的,更不会想要动手惩罚。f?anor的长子要求自己这样肯定的想,并斩钉截铁的开口:
“不,他不会。”
“也许你是对的,” 失落的歌唱者转身继续漫无目的徘徊,“他并不在意。”
歌者的回答又是另一种意义了,而他的兄弟并不能同意。
“不,绝不是那样!”aedhros从不怀疑父亲的爱,他还记得那些一去不返的时光——年幼而大胆妄为的自己爬上父亲膝盖,大模大样的喝掉他手中的酒,不出所料的得到那嗔怒的眼神和轻轻落在身上的巴掌。因此他或许会反对他的主张,会对抗他的意志,但绝不允许谁这样无礼的审视他的情感。
“相比那些宝石,他真的在乎……”
“别谈这些!”迅速的打断了下面的话,aedhros翻身坐起来。
aglor说的或许有某些真实之处,而他自己也曾在不眠的黑夜中怀疑过,但有些不该道破事实是否说出来意义完全不同。他能觉察到弟弟身上有些东西已经变化,在自己一意孤行的打破他的道德禁忌之后,家族的次子放弃了某些一直坚守的准则。然而一旦打破了那隐忍和温和的胄甲,弟弟身上某些温顺和乖巧的东西也在瓦解消逝着。诚然,现在他不在被那些旧理念所限制,但结果似乎也并不是aedhros希望的那样美好。
把被毁坏磨损的衣饰专注的穿戴好,aglor重新的唱起那首歌了。这次好多了,他做了一些调整让歌声美妙起来。但直到歌声结束,四周陷入漫长的寂静,他心思纷乱的兄长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她死了。”歌者突然说,打破了空无一物的寂谧。
“谁?”神游天外的精灵奇怪的问。
“hur的女儿,愚蠢的女孩……”他用平静的语调陈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