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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dhros在片刻之后觉察到自己行为的不当,并对自己的做法感到困惑。在反复思量了自己的情感后,他明白自己只是单纯的不希望在他心中有谁比自己更重要。他明白了爱情不是唯一具有排他性的情感,亲情本身也可能带有很强的排他性,从而理解了父亲总对叔父耿耿于怀的某些原因。同时,他对aglor的所谓“爱情”究竟存不存在也产生了怀疑,思索却无法得到确切答案。于是在达到答案之前他试着单方面撤回,主动排斥兄弟关系之外的亲近。

发觉他的做法后aglor试图主动和解,询问问双方是否因为养子而疏远,戏谑哥哥堕落到了和小孩子斗气的地步。而aedhros不愿正面回应,声称是aglor未能生下自己的孩子才导致彼此疏远。他本意想敷衍结果却适得其反,因为生育本不可能实现,aglor理解他的话暗示疏远的必然并为此发怒。争执以aedhros不愿继续冲突而息事宁人的妥协终结,这也导致aglor再这个问题上变得敏感,抓紧他的控制欲变的更强。

接下来战争的局面还是在每况俱下,形式坏到他们甚至都没有精里来愤怒或者痛恨什么。这段时间aedhros无暇他顾,几乎放下了谋求生路以外的一些。而养育给aglor带来了变化,他对于养子的关注似乎超过了对哥哥的,不,几乎是超过了对一切的。他似乎在试着做回一个符合精灵伦常的父亲,一心一意希望能为养子的前途做的更多,也因此逐渐疲惫于继续誓言应诺的追逐,也逐渐掩埋掉心中对于诸神的怨恨。对此aedhros陷入矛盾,他认为自己应该为此高兴,但却无法做到。

唯一可能称得上好消息的是——或许是——精灵宝钻和那个“人类”带来西方的大军。抗战最为凄惨的时候,西方的介入让局势逆转。西来者扮演了在战场上正面对抗的角色,而他们的实力只允许进行敌后骚扰,潜伏、暗杀,用那些谈不上光明的手段对敌人进行渗化和破坏。无论如何,这让这场必胜的战争加快了脚步。

最终胜利的庆典上,不得不出席的他们在那些披挂着圣光的亲族中处处显得格格不入。与故识相遇带给他们的并非美好感受,多年的变故让他们与旧日亲友变得完全不同——各个方面。看着那些荣光笼罩的近亲,仿佛在尘埃中仰望过去的自己。那种折磨逼迫aglor丢下不得不继续坚守的哥哥落荒而逃,认为无论自己怎样想要回到从前都是不可能的了。

但他妻子的哥哥抓住了他,就像是很久前抓住在妹妹窗下打坏主意的男孩。他极力劝说aglor回去求得维拉的宽恕,并承诺自己和自己的家族会最大程度上保护他远离可能的责罚,也会竭尽全力帮助他索回精灵宝钻的所有权。他用华丽的辞藻描绘了回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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