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解气。
“儿子一早儿已和夫子请假了,因思虑到父亲公务繁忙,便没和您说。此事是儿子思虑不周,行事草率,请父亲责罚。”
赵姨娘见儿子这般,早哭成了泪人儿,都怪她嘴欠,爱显摆,多嘴和王夫人说这些,谁知道她竟有后招啊。
“老爷,您就饶了他,这孩子平日最爱读书学习了,若非我今儿个生日,也不至于叫他费心受罪了,要罚就罚我吧!”赵姨娘说着跪地冲贾政、王夫人二人磕头。
贾政有火发不出,况且贾环此举也算是好意,思虑到今天是赵姨娘的生辰,也便算了。“下不为例!”贾政冷哼一声,甩着袖子走了,他今日本想宿在赵姨娘处,闹了这出事儿,还是叫她们母子好好反省才是。
王夫人跟着贾政也走了,临走前轻蔑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赵姨娘母子,冷笑一声。
直至脚步声渐渐消失了,贾修云方扶着赵姨娘起身。庶子这儿身份真憋屈,什么事儿都不能顶撞,甚至连眼珠子都不能多转一圈,否则屁大点小事儿都能被那些个‘大人’重罚一通。
“今天的事儿都怪我,连累你受苦了。”赵姨娘痛苦流体的为儿子揉膝盖,心里发誓以后再不会眼皮子浅,嘴巴大,四处乱说话惹是生非。
“咱们都学着吃一堑长一智。”贾修云笑着为赵姨娘拭泪,劝她别哭了。
赵姨娘止了泪,叫小鹊去请探春回来。“我们母子受委屈了,她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别叫她!”贾修云皱眉,叫她来了,免不得还是一顿说,有个屁用!探春压根就瞧不起赵姨娘的出身,恨不得重新投胎钻进王夫人的肚子里去。
“她是你姐!”赵姨娘坚持,摆手示意小鹊快去。
小鹊知道事情急,匆忙的跑,力求最快,一炷香的功夫回来了,身后头也没人。她为难的耷拉着脸,不知道怎么说,犹豫了半天,才低低的说一句:“三姑娘说她倒不开空。”
贾修云摆出了然的神色,冷笑问:“她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