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年龄该有。
“芭蕉叶叶为多情,一叶才舒一叶生。自是相思抽不尽,却教风雨怨秋声。”
“好!”
季言之心神都是翠绿茂盛的芭蕉所吸引,不知不觉间就把清代著名诗人郑板桥的这首‘咏芭蕉’的诗呢喃了出来。倒忘了观察周围,以至于漏了这么一位‘听’墙角的不速之客!
季言之努努嘴,那双没人之时总是显得异常冷清的凤眸,此时此刻浮现的,除了认真还是认真。
“诗不是我做的!”季言之冷冷的道。
穿着华贵、上面绣有祥云暗纹衣裳的年轻男子愕然,继而抚手笑了起来:“这位小哥儿倒是诚实…”
“季言之扯嘴一笑,很随意的道:“诚实是一种美德,既然做不出将别人的东西强占为己有的事,自然要诚实一点,才不能辜负这份美德不是。”
这位不知何故跑来这偏院的年轻人显然是第一次清新不造作的方式,居然笑得更加开心的道:“小哥儿言之有理,朕…郑公子我觉得小哥儿当真是个谦虚、诚实的好儿郎…”
季言之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自然感觉到了年轻人或者说初登大宝的宋徽宗那微妙的停顿…
季言之微不可微的眯了眯眼睛,继而笑得比花儿还要灿烂的道:“公子还少说了一句,本小郎君还当得才貌双全的称赞。”
宋徽宗态度温柔的问此话何解,季言之表示自己之所以说可不是自吹自擂,而是他琴棋书画,斗酒唱曲,行令猜谜都会,唯独做诗一道匠气太过。
宋徽宗笑言:“小哥儿莫不是吹牛,你小小年龄如何做到除作诗以外,其他精通的。”
“古有甘罗七岁拜相,焉知没有我庆哥儿十岁稚龄考中状元!”季言之故作傲娇的一扬小脑袋,很是自得的道:“告诉公子一个秘密,本小哥儿有过目不忘之能哦!”
父子俩下了马车,先是去客栈投宿,顺便整理了一下着装,然后带着贺寿的重礼,登了蔡宰相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