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无语了那么一小下下:“不是绑票?”
被季言之弄得分外无语的蔡攸瞥了季言之一眼:“庆弟,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吧!”
“谁说现在不能计较这些。”季言之一边慢慢的卷衣袖,一边说着歪理。“父债子偿这话我知道,但是从来没听过义父债义子偿的……所以,你们最好老实交代是谁让你在这儿截人的,不然…”
显然季言之的警告被拦路强盗们当成了‘害怕’之余放的狠话。
说来其实也不怪拦路强盗们这么认为,毕竟蔡攸面如傅粉,一副标准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而季言之面嫩,只是一介稚童,落到拦路强盗们的眼里,自然是标标准准的老弱病残,根本不具备威胁性,所以拦路强盗们自然不将季言之的警告放在眼里。有的甚至哈哈大笑,说什么解决蔡攸和季言之就跟解决土鸡瓦狗一样,不用费吹灰之力。
于是季言之果断出手了,于是在意料之中,拦路强盗们才跟土鸡瓦狗一样不费吹灰之力的被解决了。
事后,季言之一边用脚踩着明显是领头人的黑脸大汉的脸,一边用白手绢擦着手,慢条斯理又温文尔雅的道。
“现在该说是谁告诉你们,我们会从这儿经过的消息了吧!”
黑脸大汉感到憋屈级了,但迫于季言之的武力值,黑脸大汉最终不得不选择屈服于淫威之下,老老实实的将他们到底从哪儿得知蔡京的亲儿子和干儿子相携返京的事情老老实实的交待了!
原来这事说来也是巧合,宋徽宗继位之后,他为王之时的内监杨戬、童贯也自然而然跟着水涨船高,开始为官为圣上办差。
从古至今,宦官得势后大多贪财,杨戬、童贯二人自然也是如此。
不过很明显杨戬、童贯二人贪婪之心更甚,其中童贯好歹有破西夏,平方腊之功,功过参半。而杨戬,啧,贪婪得简直如同一匹饿狼,巧立各种名目收税,其中最为‘出名’的稻田务可算是造成多少好汉于梁山落草的罪魁祸首!
稻田务推行之后,从汝州开始,慢慢地扩展到京东、京西、淮西、淮北,搜求废堤、弃堰、荒山、退滩及大河淤塞的地方,都有百姓被勒令租佃,而连绵数百里的梁山泺(泊),济州(今山东巨野)、郓州(今东平)数县沿湖渔民赖以生存之所,也被按船只强行收取赋税!承重的赋税之下,百姓们几乎家家家破人亡。而在走投无路下,落草为寇,靠打家劫舍为生,一点也不稀奇。
黑脸大汉和着其他拦路强盗们便是如此,只不过他们比一般人‘走运’的是,他们路经郓城时,结识了人称孝义黑三郎的宋江,听他偶然说起新科六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