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同伴的小小嗜好。
因为幸三郎对杂贺让二的偏执,已经根深地步。似乎从很早以前便已注定这样的结局。藤原幸三郎跟圣护讲述了自己认识杂贺教授的经过,圣护听过之后更加认定这一点。
那是一个下着雨的黄昏,人称逢魔时刻。
那时候的幸三郎被可怕的空虚所控制,这种感情没有源头也无处宣泄。或许跟教他绘画的老师被公安抓起来有关吧,总之,当时的他处于异常脆弱的情形。
幸三郎躺在墙角的报废电脑旁,一副跟电脑一般坏掉了的模样;他的手中握着一把水果刀,当时还没想好到底是该用来杀人,还是杀自己。
如果有谁此时此刻检查他的色相,恐怕他再也无法离开牢狱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打着伞的年长者从他面前路过,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他。
一股难以遏制的恶意撺掇幸三郎的感官,他立即蹦起来,持刀刺向对方!
对方轻而易举的卸去他手中的刀,却松开了他的手。
没有攻击,也没有敌意,这令幸三郎感到怪异。
“要喝一杯咖啡吗?”
这是杂贺让二对藤原幸三郎所说的第一句话。
幸三郎没有对槙岛圣护讲述之后的故事,但是圣护可以想象;将幸三郎带回家之后的杂贺让二非但收留了幸三郎,还教会了对方维护心理色相的方法。
明知幸三郎已经产生了‘杀意’,却依然选择他作为自己的学生,传授给他在西比拉系统监视之下能够生存的方法。
这样的杂贺让二,却是西比拉系统的拥簇者,真让人觉得有趣而矛盾啊!
知道这样一个经过的槙岛圣护听到杂贺让二问他要喝咖啡吗,心中产生一种非常微妙之感。
“我比较喜欢花茶呢,教授。我想,以后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跟你交往,所以这里还是准备一些比较好。”
圣护却不知道,杂贺教授听他的这句话也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微妙之感。
慎也拜访杂贺教授是为了替他的同伴报仇,因为佐佐山的死,令慎也拼命的追查标本事件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