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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小左的画稿基本没意见,只不过小左是个很尊重原著的人,喜欢看过原稿后再作画。大概是难得跟作者本人见面,这次小左看完,对鼬提了几个问题。
“您的作品一如既往的生动感人。是有什么创作秘诀吗?”
“创作源于生活。”鼬简练回答。
小左点头,拿出一个小本作出抄笔记的样子。
“您的文笔这么细腻,是因为有一颗类似少女的纤细的心吗?”
“因为我的作品主要面向女性读者,所以写作的时候注重于女性偏爱的描写跟体裁。”鼬不动声色的回答。
“将来的剧情发展是……?”
“抱歉,这个不能提前透露。”
如是再三,小左问了n多。最后,小左停下笔记,抬头面向鼬认真的问。
“最后,再请教一个私人问题。”
鼬点头,示意他可以问。
“爱……真的存在吗。”
跟之前不同,小左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空洞的茫然。
鼬略微皱眉,看向眼前的少年。只是个孩子,长得跟佐助有点像,但佐助脸上可没有挂着这般面具似得笑容。他身边也有个总爱假笑的混账,他知道,那混账的笑容之下掩藏着的是将挚爱之人亲手丢下悬崖的遗恨。
虽然战争已结束。虽然战争还未开始。在这个暗流涌动的年代,这个跟佐助年龄相仿的孩子已经失去了自己真正的感情。
“在您的小说中,那个鬼畜眼镜用暴力的手段占有就是爱吗?”
宇智波鼬第一次有种荼毒了木叶纯洁少年的内疚。他觉得有点下不了台,一方面他不希望这孩子走上偏激道路,另一方又不想否定自己的作品。于是,他作出以下这样的回答。
“爱有各种各样的形式。有时候正因为重视,才不得不彼此伤害。”
说到这里,他不由想起自己跟佐助。
“即便再痛苦,只要回想起来在一起的时光,依然感觉到轻松。那大概就是爱了。”
这个模糊的说法却触动了小左。轻松这个词汇,对暗部的人来说可以当作对幸福与奢望的最完美描述。他想起了自己的哥哥,想起哥哥的死。想起自己一直因哥哥的死而痛苦,甚至到了麻木的地步。然而一直以来他都忘记了他们曾经共同度过的时光,仅仅是两人在一起,就觉得有温暖的东西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