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珠唇角一弯,眼里含着笑意点头。
说白了,这次北京这边几位特意前来,就是为了搅局,因为这次拍品中多,一个人成不了事儿,所以特意组了队来,白秀珠是自己来,不过临走时候白雄起给了她一笔钱,所以她身家也是不菲,不过这样大型拍卖会上,她这点资本实是算不上什么,好她本来只是凑个数儿。
那边说了半天,也把请来所谓贵宾介绍了一番,白秀珠他们这边一圈人竟然大多爱理不理,原本白秀珠是准备鼓掌示意,可是琉璃厂这班子大佬们都气定神闲地微瞌着眼一动不动,都不拿正眼瞧那些所谓上流社会贵宾,倒是把白秀珠给乐着了。
“看到前面那个没有?那个是现上海大古玩商人金宝才,他才是咱们劲敌哩……”
坐白秀珠另一边穆老板嘿嘿一笑,拿出一卷烟手里慢慢地卷着,似乎还挺悠闲。
白秀珠这个圈子里混过了,也大约知道那些厉害人了,这金宝才是砸光绪末年时候做掮客,为别古玩商人介绍生意才起来,后面就越做越大,听说手上下家很多,这些年盗墓活动也很猖獗,加上国外收藏人士进驻,他发展很,前些年自己开了店,倒是办得有声有色,可谓是上海这边巨头。
她转过眼光去打量那人,却忽然一愣,前面三排位置,确是坐着一个看上去很枯瘦老年人,头发都有些花白,大拇指上一个翠绿扳指,被慢慢地转着,还穿着比较老式长衫,看上去不富不贵,可是他身边却坐了两个人,一左一右,俱是白秀珠很熟悉人。
左边是杜九,还是那吊儿郎当不着调模样,右边则是李浩然,不得不说,看到他们时候白秀珠吃了很大一惊,这两人昨天才砸了别人赌场,怎么今天就敢大摇大摆地出来参加拍卖会?
而且这两个人参加拍卖会到底又是什么意图?
她顿时就头疼起来了,这场拍卖会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反正有这两个人地方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白秀珠那表情顿时被一旁穆老板捕捉到,穆老板笑笑,继续卷烟,“你也看到了吧?我倒是不知道浩然这么有本事,我估计这场戏真是有看了。”
白秀珠不懂:“他怎么跟上海那个一起?”
她听说那个金宝才,跟国外收藏家联系很紧密,卖出去都是鲜货,也就是刚刚出土那些,铜器石器瓷器,并且大都是真货,背后也有人支持,所以上海根基很深,不过大多数正经有良知古玩商人却是看不惯他,干违法勾当是大家都默认了,毕竟谁都有那些个不为人知来钱来货路子,可是他把东西卖给外国人,这就是没原则事情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