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去了。 这一安慰可不得了,袁朵朵埋在她肩膀上,哭得梨花带雨:“你再不回来我跟芸芸就要去找你了。” “傻了吧,你脚还伤着呢。走吧,进去等消息,部队那边已经出兵了。”裴素素搂着袁朵朵进去了,门外的楚奇默默地看了眼,只得把心里的问题暂时压下去,事后再说。 * 师翱正迎着初春的寒风,骑着摩托车一路向北,可是,车子忽然发出奇怪的声响,他往路边让让,准备停车检查一下。 没想到车子赶在他停下之前,熄火了。 巧的是,楚杰的车也熄火了。 两人的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师翱无语至极,只得借着头顶稀稀落落的星光,看了眼后头:“小楚,你敲一敲车门,我循着声音去找你。” 楚杰也纳闷儿呢,好好的怎么车子就不动了。 黑灯瞎火的,把师翱一个人留在外面可不好。 他赶紧把副驾驶的车门支开,一个劲地敲打车窗:“能听见吧?见鬼了,怎么咱俩的车一起罢工了?” “天太冷了吧,油缸吃不消了。”师翱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楚杰想想也对,便接受了这个说法,他一边敲打车门,一边摸索着寻找起了打火机。 这时候抽烟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可笑他媳妇袁朵朵,居然一个劲的叫他戒烟呢。 他才不想戒。 终于,他找到了打火机,点燃后给师翱照着。 师翱上了车,可是就这么停在路上也不安全,想想还是叫楚杰一起下车,想把车子推到旁边的农田里,免得被后面的车亲嘴儿。 只是这满载的货车,实在是纹丝不动,两人努力了半天,放弃了,上车等待命运的安排。 黑暗中,小荡山的劫匪死活等不到车子过来,有点沉不住气了。 而且远处隐约还有女人哼哼唧唧叫喊的声音。 麻子脸上一黑,料想是他那混账儿子又在做畜生事,只得叹了口气。 可是这声音越听越不对劲,女人居然喘着气说道:“狗子,你不怕你老子知道了生气吗?我可是他的女人,算你的小妈呢。” “小个屁的妈,婚都没结。”狗子继续快活。 寒冷的北风呼呼的吹,把这些私密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给了下风口的麻子。 麻子怒了。 要是私底下苟且也就算了,现在这么多兄弟在,他的脸往哪儿搁? 反正也等不到猎物过来,他索性直接调头,先处理头上的绿帽子。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他只能把责任推在了李琴身上,赶过去二话不说,徒手分开了两人,随后一巴掌糊在了李琴脸上,骂骂咧咧:“臭表子,老子满足不了你吗,你要勾引我儿子!” 狗子可不是什么会负责任会求情的人,见他老子来了,立马撒丫子开溜。 误打误撞,正好撞进了警察还没有完成合围的包围圈。 差点就要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