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道:“爹,既然事情已经如此,咱们不如故伎重演,再叫人潜进开福酒楼,咱们这回在他们菜里下砒霜,叫他吃死个人出来,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去他们店!”
周伯海一听,差点没差过气去,这就是他的儿子,毫无大脑的儿子,刚刚平息下去的火苗腾的一下子又串了上来,吼道:“你是猪啊,如今朝中每日有多少大臣在他那里吃饭,若吃死个大臣,你以为查封了他的铺子就算了?”
“如今曹操助他,定然是收了他的好处,岂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到时候,你爹我,你,还有咱们一家,哪个脱得了关系?”
周平被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顿时像瘪了气的茄子,紫胀着脸,闭口不言。
次子周安,长得倒颇像周伯海,身材瘦小,虽然整天吃喝嫖赌,但却比周平要精明一些,而且深谙周伯海的脾性。
他早已猜到周伯海的用意,却不说出来,以他大哥那蠢猪般的脑袋,自然讨不到好去,此刻见目地已达,坏坏一笑,轻声道:“孩儿的意思是找人做掉柳荆?”
“只要柳源一死,就算官府查办下来,只要打通个中关节,也能平息此事,况且曹操是个聪明人,柳荆一死,谁还能给他再送好处?人死钱无,曹操定会珍惜眼前人!”
此言深合周伯海的胃口,不禁赞许地点点头,笑道:“我儿此言在理,为父也有此打算,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买凶杀人的勾当不好做啊,自从迁都以来,马三那伙人便失了踪影。”
“如今要找个可靠的人怕是不容易吧!”
此刻正是表现的时候,周安笑道:“孩儿与大哥虽然不成什么大器,但整日厮混于市井,倒也认识些亡命之徒,想来找个凶人也并非难事,此事倒可交给孩儿与大哥去办!”
他故意将周平拉进来,倒别有一番心思,若事成这个主意是自己出的,那父亲自然看好自己,以后分家产时自己便多占便宜,但若刺杀失败。
那么周平就是他的替罪羊,况且周伯海一直就不太喜欢他,到时候还不是把责任全都推在他身上。
周伯海眯着眼睛,觉得周瑾平说得确实不错,平日里这两个儿子是不成大器,但若连些猪朋狗友都没有,那也就太让他失望了,于是点头道:“既然这样,你们这便去办!”
两人领命而去,刚出了酒楼,周平就抱怨道:“我说弟弟,就咱们认识的那些人,莫说让他们去杀人,就是让他们宰头猪都不敢,这杀柳荆的事怎么能找他们?”
周安白了周平一眼,不悦道:“我说大哥,我揽这活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刚刚被父亲一通狠骂,总得争回些面子吧?所以兄弟才自告奋勇,并拉上你,好让你建功立业,让父亲对你刮目相看啊!”
周平一想也有道理,有些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