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胖了一圈,行过君臣之礼,郭鼎站起身道:“陛下,臣手上有一件案子却不知该如何宣判,所以特来请示!”
此时刘协已经明白过来,郭鼎就是为了周平一案而来,不禁点了点头。
这郭鼎能在这时想到自己,可见此人并非如平常那样庸碌,只是一直将自己隐藏在深处罢了,而他来请教自己又说明他已有靠向自己的心意。
刘协问道:“不知是什么样的案子让郭大人如此为难?”
郭鼎叹道:“今天中午时分,在杏花楼发生一起命案,周家的二公子周安当场被人刺死,而凶手则已经被抓获,臣以为此案尚有蹊跷,所以便想问问皇上,这案子该从何处着手?”
刘协一惊:“你说什么?凶手已被抓获?”
郭鼎点头道:“不错,在开源酒楼被抓住的,那凶人好像是叫庞平!”
这回刘协是彻底呆住了,庞平居然被抓住,而自己又接到了庞平得手的密报,这郭鼎的到来几乎和那信是前后脚的事。
如此说来,庞平刚刚得手,便回去写了这封信,不想信刚走,便被廷尉衙门堵在开福酒楼之中,然后被抓住!”
刘协微微有些奇怪,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详详细细地说来!”
郭鼎点头,原来今日廷尉衙门有十几个差役在杏花楼喝花酒。
突然听到有人惊叫,便涌出来,只见周安倒在血泊之中,身体尚在抽搐。
而在尸体不远处则有一男一女正瑟瑟地发抖,他们亲眼目睹了这场凶杀案。
只是一直躲在一边的花圃中没有出声,直到凶人远去,这才跑出来惊呼。
一众衙役问明情况,便让一个画师根据二人的描述,将那凶徒的样貌画了出来,有人一眼认出这便是住在开福酒楼的庞平。
等衙役赶到开福酒楼时,庞平枪上和衣服的血迹尚未洗去,所以便将庞平当场押赴大牢,等待裁决。
刘协听完,竟打了个冷颤,从杀人,到描述凶徒,然后找画师描画,再到开福酒楼抓人,一直到现在郭鼎站在自己面前。
若按照计算来看,这一前一后只怕用了尚不足一个时辰的时间,衙门办案何时有如此高的效率?
当然,花钱确实能够做到,刘协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好手段啊!这一连串的策划,确实天衣无缝,况且庞平确实是杀了人的!”
刘协虽然惊讶,但立刻就冷静了下来,不禁抬头问道:“郭大人如何看待这个案子?”
郭鼎眯着眼睛,微微一笑:“臣以为此案破获如此顺利,简单和迅速,倒是极为罕见的,臣任廷尉这些年来从未碰到过。”
“就是祖上,只用一个时辰便破获这样的杀人案的也是从未有过,所以臣才认为这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