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的脑袋一团浆糊,竟一时间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怎么办?
正慌乱间,张守鱼再次来到了幺妹房间门槛处。
深吸口气,抬脚迈步,跨过门槛。
一张申子火符紧紧被张守鱼捏在手中,这是他往日在山上习练最多的“辟邪煞”法门。只是究竟还管不管用,他心里根本一点谱都没有。
入内,正面映入眼帘是一张老旧年画,画的是娃娃抱锦鲤,下方有一张香案,上面摆着两根烛台,还有一只老旧的“杜鹃牌”香烟盒。
左右瞧看一番,除了一张桌子和一张床榻外,房间里果然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
张守鱼晃晃脑袋,朝身后的司徒零比了个安全的手势。司徒零见状也走进屋子,见四下无人后也皱了皱眉。
“奇了怪了,今儿卫兵把守极为严密,幺妹不可能出这个屋子的。等一下,地上有水渍?”
司徒零缓缓蹲下身子,张守鱼也注意到了他口中的水渍,当即也蹲下身子瞧看起来。
距离门槛大概三步远的位置,的确有一滩液体留存。只不过看起来分外灼热,冒着丝丝缕缕的明亮青烟,没过多久便将地面腐蚀出一个个毫不规则的窟窿。
二人面面相觑,皆看不透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正迟疑间,又有几滴“水”从二人鼻尖中央划过落地,地上又出现几个冒着白色气体的澄黄色窟窿。
“这色泽,好像是温度极高的硫酸钙,味道有些像福尔马林和氢氧化钾,小道长你觉得呢?”
司徒零最喜欢鼓捣这些科研术语,他急匆匆从兜里取出实验手套,可下一刻便被张守鱼死死按住了。
“小道长,你做什么?”
“我说司徒施主,你最好先收起你的钻研劲头,我觉得”
张守鱼此刻的面色越来越惨白,他狠狠咽下一大口口水,随即缓缓抬起一根手指,往上方房顶方向轻轻戳了戳。
“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先抬头瞧一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