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鼓里好得多。
“司徒施主,现在俺们没有退路,唯有一路向前。诸多莫测还不清晰,若你真的知晓什么,或早有预谋什么,还望告知我等,毕竟咱可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气氛毕竟烘到这儿了,张守鱼若不借势就真得傻了。
面对众人的咄咄逼问,即便是城府深邃的司徒零,此刻也不由满头冷汗。
“司徒施主,你究竟在怕什么?”
“小道长,我哪里说过我怕了?”
“司徒施主,你一紧张就会拨弄刘海,你一生气就会不自觉摸腰间的枪袋子,你骗不过俺的眼睛的。”
“你们实在是莽夫,一群莽夫!”
“你说谁是莽夫?俺可不是,乾二爷学究天人,更加不是。”
“小道长,你当真要跟我如此?”
“俺只是想听你说句实话,不然大家往下走,心里都没个谱。万一你早就知道这儿有啥子,故意引俺们进去做炮灰,那可就不值当了!”
正所谓趁他病要他命,张守鱼此刻一丁点余地都没留给司徒零。
之前他对司徒零畏手畏脚,一方面是碍于军方势力,另一方面则是忌惮这群土夫子。
可眼下形势完全逆转,一众土夫子对司徒零的信任度降低为零,司徒零若再说不出什么,可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司徒零自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管他究竟藏着什么心思,下墓时被同伙离心,这也是随时会掉脑袋的噩兆!
“诸位,诸位诸位,你们听我讲,我真不知道这里会出现祖上碑文,我我也是误打误撞进来的,再者说这里被日本人捷足先登了,还有一批家伙比我们先进来,我我现在也是摸不清楚啊!”
“哦?司徒副官,你承认这里是你祖上的墓了?”
步南栀抓住话柄,冷言冷语地笑笑。
“我我那不是顺着你们说的嘛!不然我还能怎么说?我现在说什么你们都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
一向沉着冷静的司徒零,此刻竟蹲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众人从没见过他这么失态,一时间放在嘴边的硬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守鱼盯着司徒零颤栗的身子,心中却没升起一丝怜悯。
毕竟若他是司徒零,眼下故作示弱的确是最合适的处理方法。
张守鱼是见过司徒零杀人的。
干脆利落,冷酷无情。
到现在他还记得司徒零扭断二狗子脖颈后的恐怖回眸,也记得他在冰面上一步步试探逼迫自己的阴险冷酷。
这种家伙的眼泪是不值钱的,张守鱼甚至怀疑众人还在套中。
刚刚他的突然走远,到现在的故作慌张,再到情绪崩溃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