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许多半截身子都钻进了皮肉,若是硬【拔】只会适得其反。
张守鱼从地上捡起一只瞧看,发现这玩意浑身都是倒刺和鬣毛,经验丰富的土夫子自然不会莽撞,用高温消过毒的军刀割断挖取的确最佳。
“我跟你说张哥哥,二爷和拐子常的伤势最重,浑身上下都是咬痕。刚刚步姐姐是让他俩脱【光】身子再清理伤口的!”
燕子凑到张守鱼耳畔说悄悄话,还详细跟张守鱼描述了乾二爷有多么娇羞。
张守鱼听得哈哈大笑。
“这老爷子,都这把年纪了,还有啥子节操可丢的呢。”
“我能理解,乾二爷从前年轻时候就是个体面人,不奇怪的。”
燕子言罢指了指洞外,张守鱼顺着她的手指,发现洞口处有不少淋淋洒洒的血迹。
“这是我的?”
张守鱼指了指自己,燕子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张哥哥,大家也都是迫不得已,毕竟你也知道,你的血能避开那些要命的虫子,所以所以刚刚司徒副官就扛着你在洞口放了点血。”
“放了一点血?”
张守鱼闻言哂笑。
他不是在怪燕子睁眼说瞎话,也理解这都是必须之事。
只不过这事儿是司徒零做的,他心里就有股说不出来的古怪感受了。
想到此处,张守鱼抬起脑袋看向司徒零。
“司徒施主。”
“小道长,醒啦。”
司徒零见张守鱼唤他,略带虚弱的回了一嘴。
“嗯,多谢司徒施主照拂,已经好差不多了,俺看司徒施主这身子骨也很不错啊,简直不比造哥差半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