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转过身看向张守鱼,再次露出那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场面实在是诡异瘆人,张守鱼有些受不了了,挣扎着想要摘下胸前的玉佩。
只可惜在这种状态下,他的四肢都好似腐尸一般木讷滞涩,随便一动都需耗费大量体力。
万幸的是,黑衣男子做完这一切后没再滋事,而是和洞外的女子一起缓缓消散于无形。
随着他们消失不见,张守鱼瞬间便恢复了行动能力,眼前略显晦暗的视界也立刻变得柔和几分。
回来了!
张守鱼知晓这一切都结束了,可此刻的他汗流浃背,一丝力气都吐不出来,只听到汉阳造在旁边不断呼唤自己,听着听着便双眼迷离沉沉睡去。
这一觉不晓得睡了多长时间。
等到张守鱼再次醒来,洞内已经有不少人也睡下了。
见四周没出现更多异样,张守鱼也稍稍放下心来。
乾二爷此刻正在观摩那些架子上的物事,司徒零也没睡,戴着白手套跟乾二爷一起摸索。
“醒啦。”
司徒零见张守鱼醒来,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可张守鱼现在实在是不愿见到他这张脸。
“俺昏迷了多久?”
“大概一个多小时吧,时间不长,你只是脱力了,燕子姑娘带了葡萄糖,刚刚给你服下了,她一直在照顾你,比照顾我们细心多了。”
司徒零略显调侃地说了一嘴。
张守鱼闻言面色微红,他瞥了瞥燕子,她就睡在自己身旁,看着恬静又满是温柔。
“唉,这段时间咱们接连负伤,也算是苦了她了。”
张守鱼故意岔开话题,按着同样睡着的汉阳造肩膀站起身子,缓缓来到了司徒零二人边上。
“小道长,刚刚你那般激动,究竟都看到什么了?”
司徒零果真是快人快语,可张守鱼却不想跟他说那么多。
“先别问了,你要是知道了,不一定有好处。”
言罢,张守鱼看了看乾二爷。
“乾施主,这些都是啥子?”
“一些竹简,看起来像是晾晒在此处的,很诡异。”
乾二爷头都没有抬起,这个老学究一旦瞧见了喜欢的物事,往往都是这副皮相。
“诡异?”
张守鱼注意到了细节。
“嗯,刚刚我帮二爷做过探查,这些竹简的确来自于秦代,只不过大多都带有一些浸泡迹象,有潮斑,很明显,部分上面还裹着水银锈。”
“这又代表什么?”
张守鱼对这方面还是不大懂。
“代表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明器。”
乾二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