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咱们当真弄出一些方鼎,也不敢随便拿出去倒卖。”
“没错,并非所有明器都是能轻松出手的,小道长。”
司徒零和乾二爷一唱一和。
“至于这些竹简,这些年代古旧的已经无从考证,在那边我们找到了一些明清时期的,保存倒是完好,可内容还需要进一步斟酌。”
“嗯?这又是为何,难不成说还是用的夫余龙城古字?”
“比那个更棘手!”
乾二爷说着便来到一处明清时期的竹简前,将其珍重拿起又缓缓摊开,上面果真有不少篆刻字迹,形状古怪离奇,确实堪比天书。
“这是人写的字吗?”
即便是通晓夫余龙城古字的张守鱼,此刻也看得有些发懵。
“自然是的,最开始老朽怀疑是古彝文,可瞧着又不太像,你瞅瞅这些字,大者如斗,小者如升,若篆似隶,古朴瑰丽,说成是蝌蚪文,却又比之更加成熟,啧啧啧,不好猜啊。”
“二爷,会不会是六叠篆?”
司徒零猜了一嘴,乾二爷闻言又摇了摇头。
“不可能的,那种古金文老朽之前淘弄过一件明器,不是这种笔画纹路,或许真像是张道长说得那样,这很可能是某个极为神秘的部落或家族,撰写的某种从未在人间流传过的方外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