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充血!
这根本不是中枪的症状,倒像是中毒的症状!
“不用管我,什么毒都奈何不了我的往上面照!”
汉阳造此刻的确呼吸困难,他颤着手指指了指上方。
幺妹比司徒零行动迅速,拍开手电直接照向刚刚射击处,众人定睛一瞧,赫然发现那里果然没人,只有一把预先安装好的、类似机械弓弩一样的装置!
司徒零见状站起身子,来到近前用手电细看。
“原来如此,这玩意的扳机被人提前扯上线了,喏你们瞧,就是这根金属线,现在由于已经扣过扳机,所以金属线断开了。”
“奶奶的,算计老子!”
汉阳造骂骂咧咧的吐出不少黄褐色的痰,不过让幺妹和司徒零吃惊的是,这家伙脸上的气色竟好了不少!
与之相反的,他身上那半身青色胎记再次肿【涨】起来。
汉阳造松开按住左侧肩胛骨的手,幺妹二人这才发现,原来刚刚弓弩发出的不是箭矢或子弹,而是一只注射针管!
“难怪刚刚没有声音”
汉阳造嘀咕一嘴,忽然好似想起什么,立刻用手电检查身后的乾二爷。
“坏菜了,二爷之前也被扎了!”
让汉阳造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此刻的乾二爷脖颈处有一道红色针孔,正往外汩汩流着黑色的脓水!
汉阳造这才搞明白,看来乾二爷不是不想说话。
这老叟已经年过古稀,被这东西注射后定然痛苦万分。
加之腿部又受了刀伤,流血过多精神萎靡,还能保持清醒就很不容易了!
“燕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说!”
汉阳造瞥了一眼燕子,可燕子很显然惊吓过度了,此刻只敢抱着脑袋闷声哭。
“房门是反锁的,屋子里也没别人了,会不会是乾二爷把张道长给绑了,随后又自残搞出这副样子,再让杨彪感染病毒打开门引我们进来,最后利用事先埋伏好的机关来射杀我们?”
幺妹理性分析了一嘴,这个凡事都只信奉拳头的暴力丫头,能动脑想事情确实不容易。
只不过他这番分析实在有些离谱,汉阳造听的一阵白眼,司徒零也笑着摇了摇头。
“幺妹,哥哥虽从小看你长大,却还是第一次知道你想象力这么丰富。”
调侃归调侃,司徒零此刻的心绪还是很沉重的。
毕竟这间耳室发生的一切太过诡异,像是一间精心布置好的密室,却又处处有解释不通的地方。
张守鱼的“手术”、燕子二人被绑、乾二爷的伤势、上面的弓弩、杨彪的离奇死亡杂乱无章,串不起来!
“那那注射针管里应该是一种酶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