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的那样。”
昭平君张口结舌:“跟,跟她有什么关系?大将军以前是平阳侯的骑奴。当时平阳侯府虽是姨母打理,可她嫁给平阳侯那年皇后舅母已有十岁。她才在姨母跟前几年?”
卫伉越发糊涂:“我还是没听懂。”
公孙敬声:“平阳公主口中的‘恩’是说没有她,陛下不可能认识姨母,姨母不可能为陛下诞下三女一子,指不定陛下至今膝下荒凉。要不是她陛下也不可能得到两位将才,舅舅和表兄。”
卫伉的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昭平君拍拍他的肩膀:“她脑子有病!”
“不是,她怎会这样认为?”卫伉不禁问。
太子:“依你之见生恩大还是养恩大?”
卫伉斟酌道:“养恩?”
太子颔首:“生而不养,其只有死路一条。人已经死了还谈什么恩。可以谈恩情,那就说明人好好的。没人会跟一个无地无房的流氓谈恩情,也没人会叫一个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乞丐报恩。其值得亲生父母惦记,说明他最少不是位奴隶。而他有今日是养父母给予的。
“何况我母后和舅舅并非公主的陪嫁,谈不上养恩。卫家要谢也是谢前平阳侯。就是曹襄这位现在的平阳侯都不敢提这茬。”
卫伉不禁说:“脸大如盆。”
太子:“真要说恩也是跟母后论恩情,跟父皇有什么关系。她为何给父皇挑女子?还不是为了讨好父皇获享尊荣。”
卫伉想不通:“身为皇室公主还不够尊贵?”
太子摇头:“吃喝无忧。父皇待她亲厚,她跟公卿世家夫人春游时所有人都奉承她,反之她在众人眼里只是皇亲之一,你想想一下这个落差。”
“前呼后拥和形单影只?”卫伉说出来不禁拧眉,“陛下看上她挑的人,她的目的达到了,还好意思跟陛下谈恩情?何况姑母还不是她挑的人。她对姑母甚至都没有提携引荐之恩。”
卫子夫那事说白了是刘彻抢了平阳侯的人。
后宫舞者讴者都可以说是刘彻的人。平阳侯府内宅讴者舞者自然也是平阳侯的人。卫子夫以前是府中讴者,并非平阳公主特意为刘彻准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