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把包裹重新拆开,把书拿了出来,好吧,就让她的好意维持现在这个水平吧。
在写卡片的时候,佩妮忍不住对着自己皱了皱了眉头,觉得自己对于小斯内普先生过于关注了,这让她微微有些烦躁,这整个暑假每一天她都得等到晚餐之后才能真正安下心来写她学校话剧社开学要排练的剧本,很明显她的进度太慢了。
坐在自己c黄上的小斯内普先生思索着今天早晨发生的一切,当然还包括他那个过分真实的梦,旧魔杖在他的手心里无意识的转动,直到躺在另一间卧室的斯内普夫人好好的睡了一觉之后醒来。
“西弗,我要出去找托比亚,你自己可以解决晚餐对吗?”斯内普夫人苍白又憔悴似乎搞不清现在的时间,不幸的生活已经把她最后一点傲骨给磨平了。有些人的骄傲禁不起磨砺,而有些人则是越磨砺就越骄傲,很显然她跟她的儿子是完全不同的。
“妈妈,”西弗勒斯回过神来,带着怜悯的看向自己的母亲:“这完全没有必要。”妈妈是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去世的,长久以来不如意的生活已经把她毁了,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点贵族教育留下的影子,只有枯黄的头发,青灰的眼圈,看到她的人就知道她生活的多么辛苦。
想到那只蠢狗从阿兹卡班回来休养一段时间之后就能在他面前像个跳梁小丑那样指手画脚,那么托比亚&iddot;斯内普——他伟大的父亲是比一百只摄魂怪还要令人厌恶的存在。
这时那只早晨刚刚来过的猫头鹰又在敲打他的窗户了,这声响把艾琳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然后她又开始尖叫了:“不许寄信,不要让托比亚看到。”她那样激动,西弗勒斯不得不给她施了个咒语让她安静下来,看来妈妈真的很需要要缓和剂,他得马上去一趟对角巷。
直到钟声敲了十一下,她才回过神来,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体,她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到里面的紫甘兰和莴苣,决定给自己做一个健康沙拉,然后给斯内普做几个鸡rou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