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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玉壶君。”太宰挥手打招呼,“辛苦你跑一趟。”

他表现得亲和,但笑意未达眼底,鸢色双眸中掩藏着常人难以察觉的厌恶。织田作感觉到了友人对这只鬼的不喜,但在场的其他人——还有玉壶本身,都没能察觉到太宰治隐藏的敌意。

“太宰先生。”从不将其他鬼放在眼中的玉壶竟然也好脾气地对下弦之六致意,将本应比自己地位低得多的下弦月的末尾尊称为先生。

玉壶对鬼舞辻无惨推崇备至,已经到了被后者砍掉头颅以作惩罚的时候也不会感到怨愤、反而会表现得欣喜若狂的地步。鬼舞辻倚重太宰治,而后者又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几分对他艺术品的认同,这令玉壶对太宰的尊重也不足为奇了。

两鬼之间的互动让对面的鬼杀队剑士们神经紧绷,太宰治倒对这气氛半点都不在意,就将此处当做朋友聚会的场所一般开始闲话家常。

“之前我去童磨君的住所的时候,还看到了你送给他的壶。他每天都用新鲜的女人的头装饰。”太宰笑道,“实在是很难得一见的做法。”

“那不过是最普通庸俗的点缀——我最近还研究出了新的壶的做法,是艺术的新一巅峰!”一说到他的艺术品,玉壶可以滔滔不绝地连说好几个小时都不停下。

鬼舞辻无惨不止一次因为他的这个习惯砍下他的脑袋,同僚们也大多都会避免和他提起这一话题。除了童磨和太宰治,前者觉得自己与所有同僚的关系都很不错,后者则完全不介意玉壶对艺术的执着追求般,每次见面都主动提起又在哪里看到了玉壶的艺术品。

但玉壶的作品并不只是简单的摆设,他捧出那个扭曲且盈满了血腥气的壶的时候,在场所有人中唯一面色不改的就只剩下太宰治一人。

人类的扭曲肢体被强行固定在壶中,作为最血腥恐怖的艺术品。从壶上染上的大量血迹来看,肢体被强行折断并且固定的时候,这些人类或许都还没有死去。

就连织田作之助都流露出几分不忍的眼神。但是他望向太宰——在其他人都看不到的背后,太宰治从风衣下摆微微抬起一只手,示意织田作不要妄动。

太宰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壶,并不出言赞赏,却也没让半分不屑与厌恶流于言表。玉壶显然误解了他的目光,将其理解为沉浸于艺术品的欣赏当中的专注,顿时感到信心倍增。

但在他开口之前,鬼杀队的剑士先动了。

“这样的……这也能称之为艺术吗?”炭治郎几乎要吐出来了,因为这些受害者的惨状,还因为玉壶那理所当然和陶醉其中的态度。

鬼之前都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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