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呢?就如长公主府的人不敢对她动手一般。
这会儿一群人站在后面左瞧瞧右看看,谁也不敢上前,只能是干瞪眼罢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也不知究竟是疼的还是气的,单若水的两只眼睛都红了,满脸狰狞地看着她,怒道:“你勾引我的驸马在先,这会儿竟还敢如此理直气壮?你可真是臭不要脸!欺人太甚!”
罢了又转头瞪那些手足无措的亲兵,恨恨道:“都还愣着作甚?将这个贱人给本宫拿下,否则本宫就将你们的脑袋都砍了!”
一众亲兵听闻此言不禁满脸纠结,犹犹豫豫的谁也没敢先冒这个头。
单若泱鄙夷道:“有空好好多补补脑子,但凡你的脑子能有花生粒那么大都不至于能说出这种话。本宫是长公主,你这么一个小小公主见着本宫是该要行礼问安的懂吗?如今擅闯长公主府邸、言语冒犯侮辱、又喊打喊杀,这叫什么?”
“这叫以下犯上!”
此言一出,那些犹犹豫豫的亲兵是彻底消停了,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作壁上观。
六公主不好伺候,可长公主更不能得罪啊。
恰在这时,一串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匆匆而来。
赫然正是长公主府的亲兵。
几乎倾巢出动,瞬间就将这偌大的院子挤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极其强烈的压迫感之下,无脑张狂如单若水也不禁变了脸色。
却到底乖张跋扈惯了,又自认为这件事上是自己占理,便仍强撑着不肯退缩。
“我便是打你骂你又如何?这都是你自找的!你都敢做出勾引妹夫那般下贱之事,我凭……”
话还没说完,又是“啪啪”两声脆响。
单若泱黑着脸,无语道:“你打哪儿听来的闲话?本宫勾引你的驸马?真真是要叫人笑掉大牙了!或许你的驸马在你眼里千好万好,却也大可不必当成那人人都想咬一口的香饽饽,至少本宫可不稀罕别人家的男人!”
“你少在这儿狡辩!若非你勾引得他神魂颠倒,他又怎会整天泡在书房沉迷你的画像不可自拔?我看你分明是记恨当初我将他抢了过来,害你只能嫁给一个丧妻带孩子的老男人,便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故意勾引他来报复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