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不说话,阮卿又说,“你压的我好累。”
孙权依旧默不作声,只是臂膀又紧了紧。
“我没事了。”阮卿说,“你放心。”
“我说过信你,可你有了主意却从来不愿意告诉我。”孙权抽噎着闷声说,“你总拿我当小孩子。有了事情全是自己去担着,也不来找我商量。”
阮卿怔住了。
孙权的声音又染了几分哭意,“他们都不让我挖,说埋进去的人一定没命了。我好不容易把你找出来,所有大夫都说你可能活不了。阮慕尔……”
他说,“你心怎么那么狠。”
阮卿被孙权一席话说的如定住一般。最后强迫他回神的还是脖子上的刺痛。
孙权大约是狠极了,又无助极了,因此这口咬的一点都不留情,仿佛咬把这一揪皮肉咬下来。
可能见血了。阮卿想。
“对不起。”阮卿轻叹一声。
“我不要这句话。”孙权起身,用红肿的眼睛与阮卿四目相对。
不要这句话?那还要什么?阮卿一时间疑惑了,继而一股烦躁弥漫在心头。和年龄小的谈恋爱,好麻烦啊。
虽然他在地道里的确想过要护孙权周全,可现在,他觉得,他对孙权的喜欢程度,可能远达不到他自己所认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像,不小心把阮卿写渣了。
我知道我要好好学习,但我不把想的写出来那些场景就会一直盘旋在我脑子里,搅的我不能好好背书。
第40章
“你压到我伤口了。”阮卿努力无视孙权那比大狗狗还要无辜的眼珠,将脸扭向一边,淡淡说着。
孙权慌忙起来,“权去叫大夫。”
“不用。”阮卿出声叫住他,一边费力的从床上坐起来,一边问,“我没什么大事,不舒服了会说。自那日房塌,到现在已有几日?”
孙权明白阮卿在担心些什么,先帮他掖好被褥,好让他倚着方便,这才坐到床边,说着这几日的事,“已经第十一日了,除杨家主君现不知踪迹,杨家其余大小都羁押在牢。
杨家的大郎倒供出了与大凉山的来往,至于密室一案,怎么也问不出了,上过刑,看样子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