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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顿时有点烦躁,他走过去,拍拍泽田的肩膀,安慰性质的摸了摸他的脑袋,交代他不要乱跑,记得要和骸君一起回来。

走到楼梯口的角落里,白兰坐到阶梯的最下层,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包淡烟,他平时是不抽烟的也不喝酒,生活习惯乖的不能再乖,尽管和他那张花花公子或者酷似牛郎一般的脸划不上等号,但是事实上,确实如此。

他有点儿心烦,关于六道和泽田的事情。

因为他总是把自己放在旁观者的角度,所以很多的事情都看的比别人清楚。

他和六道骸,算起来,是孽缘。就像大多数人的一生中多多少少总会有那么个把个损友一样,他也不例外。高中时代,他们是隔壁班的同学,那会儿大家都过着荒诞不堪的日子,比方说一起去把妹,一起抽烟喝酒一起赌钱,穿一条裤子,睡一张床,一起打架一起光着膀子去揍人。甚至稀里糊涂也玩过荒唐到极致的3p,再说谁没有点糊里糊涂荒唐的过往。

经过了那么段歇斯底里癫狂的青春时代,到了大学,他和六道两人一反常态的无比收敛,老老实实的做人,认认真真的恋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起来,就好像曾经那荒唐的几年只是黄粱一梦是少年时代不更事的中二和脑残。

总之,就是那么没肝没肺嬉皮笑脸三年混下来,两人对自己对象的性别也不是太挑,对同性恋或者双性恋的态度基本也差不多。马马虎虎下来,就成了损友。

六道骸的眼睛是遗传变异,但是他爹妈不那么想,所以从小对他就有那么点神经兮兮,不喜欢他这个儿子,好不容易生了个女儿,但是身体素质极差,虽然六道对他爹妈关系不好,不过对自己的妹妹倒是好的掉渣。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人心里有一道伤口,一人心里有一个秘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六道骸心里那道伤口到底是需要有人来治愈的。

白兰从摸出他混日子那会儿石榴送他的zippo打火机,点了一根烟,蹲在角落里抽烟,他想,他大概抽的是寂寞,不是烟。

六道骸在某个早上屁颠屁颠的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对某个孩子一见钟情的时候,白兰还躺在公寓里的被窝里,直接回给他一句话,就你那货,也会一见钟情?

六道骸很是不满,就我这货怎么就不能一见钟情呢?

然后他开始滔滔不绝的把自己的遭遇说给白兰听,说是在前天,不是下暴雨么,他把自己的论文给丢了,一个棕色眼睛长的像兔子的孩子捡到了他的论文,楞是在大雨里等了三个小时就是为了还给他论文,他说论文一定对他很重要。六道说自己这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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