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对我自己,就先讲这么多。一会,我会给你们演示该如何正确地改变历史。”审神者收敛了笑容,视线落在巴尔扎哈克家的刀剑们身上。他问:“小狐丸、鹤丸国永,还有贞宗们,听了这些话在想什么?想过要从我这里逃走吗?”
被迫听到这种秘密,完全不知情的刀剑一脸懵逼。从开口叫一期一振出来开始,审神者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包含着庞大到可怕的信息量,让人难以在一时间成功消化。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应该回答审神者的问话,被点到名字的付丧神却觉得嘴里的话不受大脑的控制,立即噼里啪啦地吐了出来。
“不想。”“哇不敢不敢这不可能逃得掉吧……”“如果要造反能不能等巴尔大人正式退休?”“好兴奋啊带上我吧会为您带去好运哒。”
都彭对于这些效忠的发言没有丝毫意外。从刀剑们本身的立场,他们每个人漫长的记忆,和放不下的遗憾出发,他们根本没有誓死捍卫历史的理由。他将目光落在最后发言的龟甲贞宗身上。
这振打刀因为他的关注,激动得哆嗦起来。他用颤抖的手推了推眼睛,声音低沉嘶哑地说:“主公大人,如果我逃走的话,您会抓住我恶狠狠地给予惩罚吗?比如,把我绑起来用力地呜呜呜……”
“哇啊啊啊龟甲你在胡说什么快闭嘴……”
一直以来,龟甲贞宗在都彭面前都没说过那些污秽的台词,物吉贞宗和太鼓钟贞宗原本对此还是很放心和满意的。可惜,在吐真剂的影响下,这振打刀即便有心伪装,也没办法克制自己倾诉内心真实想法的冲动。
——即便被胁差和短刀拼命捂住嘴,他还是模糊不清、源源不断地向倾吐着自己渴望被调教的真心话。所有付丧神对此都没什么意外的感觉,不过还是很紧张,害怕正在运气的审神者会被他的这个问题戳爆。
不过,都彭没有忽略龟甲贞宗的问题,他感兴趣地支着下巴,侧头去看粟田口短刀簇拥着的一期一振,轻声说:“一期一振,这个问题,就由你来回答龟甲贞宗。”
蓝发的付丧神从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无辜躺枪。他的脸腾地炸开鲜艳的红晕,磕磕巴巴地说:“如、如果龟甲殿逃走的话,一定会被抓回来的。会……会被用锁链锁住关进笼子里。就、就算只是有这个想法,也会被抓住尾巴摸——唔!”
不由自主说出他希望永远掩埋的真相,太刀青年的眼睛震惊地瞪成了正圆形。粟田口短刀没有贞宗家的那么机灵。不……这么说很不公平,他们只是没想过自己温柔可靠的兄长会说出不得体的话。所以,一期一振是自己捂住嘴的。
他僵硬地环视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