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话商枝不可能明白说出来，不然冥河还以为在诅咒他呢。
只是功德消失，冥河从实力增长中醒过来以后，却不用商枝提醒，自己已经吊长了一张脸，闷闷不乐了。
他成圣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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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得好苦，我为了成圣做了那么多，结果一点用处都没有。成圣的那么多，为什么不能有我一个？”冥河面前的酒壶空了一罐又一罐。几万岁的老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完全没有阿修罗教教主，冥河老祖意气风发的模样。
商枝也能理解。
毕竟确实努力过了，功德也降下来了，可是不如人意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有了功德，冥河实力迈入了准圣巅峰，但是距离成圣那已经不是一个字的差别。这道门槛之下，不知道拦下了多少修士。
所以冥河才会如此崩溃。
功败垂成，不外乎如此。
但是他也没时间一直陪冥河在这里颓废，既然试验结果已经有了证明，那么他也打算离开了。
只是现在立马说未免有些扎冥河心窝，还是等他冷静一些吧。
角落里，鲲鹏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房间的阴影将他笼罩，鲲鹏神色阴翳，同样在喝闷酒。
冥河的方法失败了，鲲鹏不知道是因为他所做的功德不够，还是因为他差了点东西。比如说……那缕鸿蒙紫气。
若是没有当初那个事，鸿蒙紫气本该在他手中的。
甚至连那多出来的一缕，都与他无关。
鲲鹏想到自己最近打听来的消息。那红云得到了鸿蒙紫气，修炼上进步却不大，天天在外游玩，白白浪费了那宝物。
如果这紫气在他手中，他勤奋修炼，怕是早已经成圣了。
心里大约有了主意，鲲鹏仰头喝了一口闷酒，放下酒杯的时候，神色间不觉有了两分戾气。
商枝和他撞上视线，继而眉头微促。是他的错觉吗？总感觉刚才鲲鹏身上有杀意。
等到商枝再看的时候，鲲鹏的表情已经非常正常，他也没多想，只当刚才是光线太过昏暗所以产生了错觉。
等到几天后，冥河从醉酒中醒来，商枝提出了要离开的事情。
“没事，道友最近在我这里也确实耽搁了时间，你要是忙就先回去吧。”冥河依旧神色郁郁，语气里都没有了以前的轻快。
商枝憋住笑意，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在幽冥待久了，许久不见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