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忙这件事,三阿哥两口子干脆就在郊区的庄子里住了下来,只每月初一、十五回京一趟。
如此,董鄂清莹更见不着人了。
忙了一个春天,所有事情都娴熟了,三阿哥夫妻才算是闲了下来。
她闲下来没多久,董鄂清莹就上门拜访。一连拒绝了她三次,董鄂清莹也不气馁仍旧一大早递帖子。
三阿哥道:“看样子她是铁了心,既如此那就见吧。”
菀凝会客的房间有个小隔间,三阿哥就坐在隔间里面,他想听听董鄂清莹三番四次上门到底是为什么。
董鄂清莹进屋先四下看了看,发现屋里只有菀凝一个人,她才松了口气。
她调侃:“三嫂在忙什么,想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
这次她学乖了,知道菀凝不喜欢她喊姐姐,遂改之称呼三嫂。
菀凝指着距离她不远的一张椅子,“九弟妹做吧。”
“没什么,还不就是庄子上的那些事。”
又不是多好的姐妹,菀凝并没有打算跟她说的太详细,只是一笔带过。
董鄂清莹前来也不是刨根问底的,她另有目的。
东拉西扯一通,她往前坐坐凑过去小声问道:“三嫂对如今的形势怎么看?”
菀凝当即就支棱起来,她装作不懂,“九弟妹什么意思?咱们是女眷,女子不得干政这是老祖宗的规矩,九弟妹莫要僭越。如果你已经做了,本福晋也劝你回头是岸。”
她说的大义凛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正直呢。
岂不知这位穿着男装跟三阿哥忙乎了一季?
董鄂清莹被训得一愣,随后她道:“我当三嫂是自己人,三嫂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太子那人虽然是尊贵的嫡子,但他性格傲慢,我听说堂伯辞官他一句话都没说。”
她嘴里说的堂伯是菀凝的阿玛董鄂彭春。
彭春辞官前曾做过太子的武术师傅,也曾保卫过毓庆宫的安全,还有增寿。于情于理他都该说几句好话。
结果呢,太子愣是看着,什么都没说。
这样的人未免太凉薄。
还有三阿哥,三阿哥是他一手带大的,如今随着年纪的增长皇上的看中,不也是被太子找个由头给‘发配’了。
董鄂清莹不知道养殖这事是三阿哥自己提起的,她不相信有人会放着荣华富贵、升官发财的事儿不干,反而去做这些肮脏的买卖。加上九阿哥为了拉拢她,故意给的错误信息,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