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里明白是一回事,真正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就算五哥选了他塔喇氏,他己也不在乎她出身低。兄弟们呢?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五哥能忍受的住兄弟们异样的眼神?
答案胤禟里清楚。
他如今不过是己过得不如意,又见人过得好,当然了。
他这份悔意是打了折扣的。
胤禟觉得,他说己后悔没有好好同李佳氏过日子,没有宠妾灭妻,没有好好对待弘昂,都比说后悔放弃了他塔喇氏来的真实。
何况,他塔喇氏如今已经是皇上的妃子,这种话传出,那就是大逆不道。搞不好是要杀头的。
人家谨妃何无辜,要承受这后果?
胤禟就这样坐在那里,着他喝的呼呼大睡,又着他从宿醉中醒来。
胤祺捂着头,“九弟,我这是、喝醉了?”
胤禟点头,他把胤祺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道:“五哥,祸从口出这话不用我教你。还是那句话你若是真的后悔,就好好教导剩下的几个儿子。他们年纪还小,好好教导还来得及。”
顿了片刻,他又道:“若你觉得他们不造就,现在努力造人也是一种子。”
汗阿玛五十多还能生儿子呢,五哥这又算的了什么。
被弟弟教训,这回胤祺并没有不悦。他若有所思,“你说得对。我打算把弘盼几个带在身边亲教导。”
胤祺并没有再说醉酒时说的胡话,胤禟也没再提,人就此翻篇,开始说起了府中阿哥的教养问题。
李氏是个疼儿子的,弘昐还好,弘昀的身子骨弱,到现在出个门都要让嬷嬷抱着。胤禟早就不惯了,难得他哥现在听得进劝,他当即就说起这事。
“身子骨弱更应该多锻炼,整天跟个瓷娃娃似的,他能好就怪了。你咱们这侄子,谁家的阿哥跟你府上似的娇贵,谁不是摔摔打打过来的。”
远的不提,就说弘晋。弘晋着柔柔弱弱,胆子小的还被吓病了,他骑射课从来没有不及格过。
说不及格,他若是考试垫底都会被训斥,加大训练量。
弘晋的骑射,也许在堂兄弟里不起眼,但那伴读、哈哈珠子都不如他。
弘昀呢?每次骑射课不是刚开始热身就晕倒,要么就是以身体弱借口不参加。
此以往,他能健康才怪。
说起这几个亲侄子,胤禟有一堆的话,若不是董鄂清莹找来,他还不准备走。
董鄂清莹扯着他,没好气的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