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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坐在她身边,火堆的光给他染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使他整个人显得更加温润可亲。

“杜惜娘,你怎么了?”

“我……”杜惜娘开口听出自己声音沙哑。

李莲花拿来水囊:“你要不喝点水慢慢说?”

他扶着杜惜娘坐起来,杜惜娘撑着手起来的时候抽搐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就着水囊喝了两口水。

身下是特意铺的干草,李莲花喂完水又用帕子给她擦拭嘴角。

杜惜娘微愣,掩下眸子,道:“没什么,就是毒性发作罢了。”

“毒性?”

杜惜娘勾唇嘲讽一笑:“是药三分毒,很多药材既是毒也是药,积在身体久了,毒性难除。”

“你这经常发作吗?”

“还好,不再试药之后被我慢慢压制下来,一年只发作一次而已。”说着她嘀咕起来:“谁知道今年这么早。”

“杜姑娘,我想请问一下,你怎么救我的?”

他问得诚恳,杜惜娘却一副随便无所谓的神情:“就那样救啊。”

“你把我的毒引到你身上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

杜惜娘没说话。

李莲花又道:“你身上有碧茶之毒。”

杜惜娘看向自己的手,手腕手背上青筋不正常地裸露蔓延,不用想她脖子上更是。她了然地笑了一下:“还是被你知道了。我脸上有吗?”

“有。”

预料中的回答。她又问:“很丑吧?”

药性发作是她身体最虚弱的时候,早年沉积的各种药在身体爆发、冲突。

除了疼痛,身上也会出现病变。

她曾照过镜子,发作的时候身上筋络暴出,包括脸,许是毒性积累已久,呈近黑色的纹路,覆盖着小半张脸,形如恶鬼。

“还好。”李莲花老老实实回答,眼眸却是沉沉。

杜惜娘笑笑:“你别那么严肃嘛,”她轻松道:“我的血可解百毒,你这点毒对我来说不碍事的,在我身上过段时间就没了。”

李莲花也跟着虚假地笑了一下,眼眸真诚地询问:“那么请问姑娘为何不一次全引走?”

杜惜娘理所当然道:“一下子帮你解了毒你不就跑了吗?我不得留一半威胁你跟我成亲?”

“你没给我解毒我不也跑了。”李莲花凉凉地戳破谎言:“是你的身体只能承受这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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