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匪夷所思的很。
“先带他去疗伤吧。”明楼吩咐道。
覃牧秋应声,上前搀扶起少年,那少年似有些别扭,但最终在明楼的注视下并没有反抗,很顺从的被覃牧秋搀扶着走了。
明楼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少年,直到那少年回眸撞上他的视线,他才收回心神。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明楼伤口还未包扎完,覃牧秋便来报说刺客都落网了,无一逃脱。
明楼待大夫将伤口处理好,遣退了对方,才示意覃牧秋坐下,问道:“他的伤没有大碍吧?”
覃牧秋一愣,忙道:“那个少年的伤有些重,但是危及不了性命,恐怕得多将养些时日。”
明楼点了点头,又道:“你着人守着便是,先莫要询问他的来历,待他将养几日,我亲自去问便是。”
覃牧秋点头应是,他深知明楼的脾性,那少年于明楼有救命之恩,明楼定然不会苛待对方,便是询问来历也不假手他人。
“刺客还有两个活的。”覃牧秋道。
“杀了吧,不用审了。”明楼道。
“啊……不审?”覃牧秋不解。
“不审也知道是谁派来的,不必多此一举。”明楼道。
覃牧秋沉思片刻,依然一脸茫然。
明楼道:“你呀,行军打仗还行,对朝堂之事,当真是毫无知觉。明家军太扎眼了,自父帅起便一直是许多人的眼中钉,如今战事平息,我恐怕要在中都多待些时日,自然有人按捺不住。”
“是何人,也太胆大包天了吧,天子脚下竟敢刺杀一军之帅。”覃牧秋有些难以置信。
明楼揉了揉眉心,道:“好了,我累了,不想说了,你自己回去参悟吧。”
覃牧秋不敢不依,只得起身告退。
明楼舒了口气,斟了杯茶,茶刚欲入口,覃牧秋去而复返。
“大帅,那少年不见了。”覃牧秋黑着一张脸来报。
“不是让你派人守着么?”明楼脸也黑了。
“外头守了四个人,他无声无息的就不见了,守卫一点都没发觉。是大夫进去送汤药的时候发现的。”覃牧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