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嗯,我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名字都不能说的存在了?”
“在钢琴上你不就是‘那个女人’么。”
虽然没有听到什么,但在知道这个称呼以后古森元也还是没忍住吐槽:“曾经的无冕之王,三连霸霸主,不是‘那个女人’是什么?”
“不喜欢,好难听。”
总觉得好像其中还带着点别的含义,野田光奈皱了皱眉也懒得去管。到了新学校一切都要重新开始,看佐久早圣臣与古森元也去参加了排球部,她当然是——
不需要参加任何社团,只需要琴房进行练习就行。
脚步轻快地走向井闼山属于自己的琴房,摸着明显是调过音的雅马哈野田光奈满意点头,坐下后翻出了自己带着的“皇帝”协奏曲曲谱开始练习。
她和查尔斯·欧克雷约好了,等到暑假里的时候会飞一趟法国让他看看自己的进步,虽然更多的可能是被骂一顿——
钢琴还课这种事情,果然是从小怕到大。
感叹着摸了摸这本厚厚的琴谱,想到通篇弹完都要40分钟,野田光奈沉思片刻,决定从明天开始也去和千秋真一晨跑。
钢琴家必备的东西除了音乐素养以外,体力也一样重要。
练习的时间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过去,排球部在刚开始也不会安排太多训练项目,换完衣服以后古森元也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佐久早圣臣带着书包朝艺术楼走了过去。
“哎呀,光奈又忘记时间了?”
“她一直都这样。”
会因为钢琴忘记回家,忘记吃饭喝水,也忘记有人在等自己——这种小事情佐久早圣臣很习惯,也并没有觉得这样的野田光奈会让他烦恼。
不记得了就去提醒她,为什么要埋怨?
他在练球的时候也会忘记时间,为什么要认为这种事情在自己身上出现就是理所当然,在别人身上发生就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元也。”
“嗯嗯?”
“你最近有听到什么光奈的话题么?”
光奈的话题?
沉默片刻后古森元也嘴角像是在笑,也像是抽了抽,表情里更多了几分无奈:“她现在好像学会了一种新的方式。”
“什么?”
看佐久早圣臣停下脚步眉头微皱,古森元也耸了耸肩膀,豆豆眉微微蹙起也不知道是好是坏:“简单概括就是,她现在对‘人类的话语’会人为选择想听和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