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救人。
监刑官连忙大声敕令埋伏的秦军阶段叛逆的退路,然而手下的秦军阵列却被白凤指挥的凤凰冲的七零八落,如同一盘散沙。
监刑官咬牙道:“可恶。”
秦律严苛,这次失职,等待他的恐怕是帝国最严酷的刑罚。
赵高在山岗上,玩弄着手里的玉杯,他笑嘻嘻道:”东皇大人,再不出手,儒墨纵横的叛逆,就要逃出生天了。”
东皇太一伸出一只手,其上是漆黑的颜色,不露一线肌肤。那只手在空中轻点,明明相隔百丈,却仿有佛操控山川之力。
盖聂送上坑底最后的儒生,抗秦义士开始准备撤退,他们扶着受伤的人爬上凤凰的背。
雨又开始下起来。
卫庄的声音传来:“操钩临渊,饵而投之,必得其鱼。”
盖聂的目光与他看向同一个方向:“谋之于阴,成之于阳,是为神明。”
卫庄冷哼:“阴阳家的人,看来已经把把自己当作了神明。”
盖聂目光垂下,他的木剑已经染血:“而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饵。”
鲨齿只震动,许久不曾痛快饮血的妖剑早已蠢蠢欲动。
不仅是剑在动,似乎整个大地都在摇动。
随着黑袍人动作,天空中的太阳太阴星骤然大亮,平地中雨水逆势而上,在平地之中凭空卷成雨柱。
卫庄看向盖聂,对于阵法周易,盖聂研读揣摩更多。
盖聂微微颔首:“能因能循,为天地守神。这是东皇太一在借用天地之力布阵,妄图扭转乾坤。”
卫庄讽刺冷笑:“有趣,妄自阴阳家出自道家一脉,如今却是依附权势,逆天而行。”
雨柱上达天地,与黑压压涌动的滚滚乌云连成一片,其间影影绰绰竟然透露出一艘船的影子。
庖丁对这艘船很熟悉,他瞪大了眼睛叫道:“奶奶的难道我的眼睛花了,怎么是蜃楼飘着半空之中?怎么到哪里都有这艘船?”
赤练的链蛇软剑割开一个秦兵秦兵的喉咙,看着他喷洒鲜血倒在地上,语气仍如往常娇媚:“蠢货,这不过是阴阳家的幻术。”
庖丁揉揉眼睛,还是不敢相信:“我只看过人家变戏法变个小东西出来,没想到阴阳家能变出整艘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