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只是想做做看……” “难得,你会有努力的心境。”车沅臣的气息喷洒在她娇嫩的颈侧。 她抬眼看车沅臣,从第一次相遇以来她就有一种感觉,从这句话开始明晰,也许不是错觉。 ——他好像认识她。 产生这样的揣测后,裴真儿并没有藏在肚子里,她的性格还是喜欢出其不意,尽管她落入下风,但她几乎下意识问出来:“我们是不是之前认识……” 听见她的话,车沅臣笑了。 他的眼睛在笑的时候展露出温润谦逊的礼节。 “如果我们见过,应该印象深刻才对。” 这句话似乎透露出男人对自己的正确判断,他确实是一个难以过目即忘的男人,如果裴真儿见过他,哪怕擦肩而过,她也会注目他。 她的“眼睛”一定会记得他。 没有给裴真儿深思的时间,车沅臣饱实滚烫的冠顶选择了侵入。爱情是虚荣心的幻觉,她的小穴以为是宴飨,热情无比地缠住那粗硕的阴茎吸裹,他捅进去,再深深插弄,沙发晃动得像小船。 “啊嗯……沅臣哥……” 如果小船的目标是要越过大海,那小船得到的结局一定是烂掉。 命比纸薄的那种。 当他的阴茎真正肏进去以后,他的核心力量几乎紧紧扣在她的体内,这让他的腹肌终于显现出不文明的样子,她的视线被捣碎,又重新聚焦在他无需施力的手上。 她开始祈祷他今天的兴致。 车沅臣的技术确实好到昏头,所以裴真儿总下意识祈祷别的,她的腿心渗出男女做爱的黏液,已经洇开了这里的沙发。 “哥哥……”她分不出讨好和畏威的界限,只有频频收缩的小穴是真实的。 但车沅臣还是没有给她任何幻觉。 他的阴茎更深地顶入,伴随的是他的手抚上她纤细雪白的颈,不知为何他们在沙发上的体位变成现在这样,他肏弄她是给一幅画作做构图,他在上,她才发现她的身体几乎在沙发的边角。 “唔……!” 裴真儿还没有想到求饶服软的句子,男人的手率先施力起来。 她被他放倒,视角是颠倒的,她的长黑发扫落在地面上,像颤栗的上好绸缎。 她的头凭空倒仰着,感觉自己是一条被提溜起来的鱼,脑袋胀胀的,裴真儿半副身子都没有了支撑,悬空在外,她握住他干净的衬衫袖,紧紧攥起的动作暴露出她的心情。 然后,她就感觉她体内那根又变硬变粗了。 不只是不文明,更是一种欲望的投影。 他扣紧她的脖颈,他是多么喜欢这样折磨她。 裴真儿感觉到她的血液逆流到头顶,不仅要承受男人直进直出的冲撞,还要直面他赋予的窒息和凌空的感受,她的口津从嘴角流出来。 她几乎忘记她在做爱了。 做爱只是他上的麻药,裴真儿意识昏沉,渐渐要喘不过气了! 叮咚——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