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好, 还是不好。
他经历了很多很多，他曾经信任过, 也被人信任过, 他曾辜负过别人的信任，也曾被别人辜负过……
他曾在蝙蝠洞中，无措的哭泣过；他曾在一条小巷中，听见过枪/响后珍珠坠地的声音；他曾在一座雪山上, 体会过河水冰冷的温度；他曾在篝火边, 与一位强大又极端的老师辩论过。他体会过恐惧，然后成为了恐惧的化身，他感受过狂喜，然后瞬间失去, 他被折断过脊椎, 后又再次站起……
短短二十几年的时间, 他经历了许多人穷其一生都不会经历的事情, 见证了这个世界上最黑暗也最美丽的风景。
在故事中，英雄的归宿或是成为恶龙，或是步入是坟墓，或是平凡的度过自己的余生。在这方面, 布鲁斯终于幸运了一把，他成功退休了。
如果没有那两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客人的话，也许他的余生就这样平平静静的度过了。可惜这个世界, 没有如果。
在一个普普通通的一天，两位一点也不普普通通的客人以从天而降的方式，来到了他的面前。
该怎么形容布鲁斯的心情呢？
明明他从未见过他们，可是当他看到他们的那一刻，他的心中莫名有种终于等到了什么的感觉。
就好像是，自己失去的东西，再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真是奇怪的感觉，不是吗？
有那么一瞬间，布鲁斯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魔法，可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魔法。
这两位客人之间的氛围，非常的奇怪。
他们对待彼此，既有着敌对，又有着在意，就像是——
布鲁斯不知道该怎么说，但真的非常矛盾又让人觉得心酸。
就好像看到美好的东西被毁坏，就好像看到圆满的东西变得残缺。
布鲁斯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哈维·丹特变成双面人的时候呢。
于是已经很久不再管闲事的他，忍不住又管了一次闲事。
巴里·艾伦和卡尔·艾尔，他们两个就像是两个极端，极端的爱，极端的恨，极端的纠缠、极端的理念。
而且尽管他们极力掩饰，但是布鲁斯看得出来，他们认识自己。
又或许……他们只是认识布鲁斯·韦恩，而且他们认识的那个布鲁斯·韦恩，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