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留意到她的视线,再和她停在街上,问她:“怎么了?果然你想养猫吗?”
如果给她养猫,而她会因而乖巧待在家里,那倒是不错。
现在他觉得答应芭娜娜这些请求也没什么所谓了。
只是,没想到现在的芭娜娜对于养猫也没有什么想法了,只见她嘴角勾起一个柔美的弧度,再摇了摇头:“还是不用了。”
她现在对于猫这种生物,已经没有什么兴趣。
反正她又不是之前那个芭娜娜。
……
从海边回来后,芭娜娜一直呆在家。
结果中也还是带她到宠物店看了猫,但她都拒绝了。
今天一大早的中也就回港黑大楼去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家,而她也因而在沙发上睡了一个下午。
她做了一个梦。
在睡梦中,那个头戴白色御寒帽的男人又出现了,她梦见那个人把她当作研究对象那样对待的时光,梦境的内容很真实——她在和他共进晚餐。
因为紧张,她连餐具都用不好,一颗肉丸就这样被她弄得从盘子中跳出来了。
望着那圆滚滚、带着肉汁的丸子在桌上越跳越远,甚至在桌上划出一道食物的痕迹,她心里慌了。
她知道那个男人会怎样对待她。
果不其然,那个正在吃饭的男人只是擦了擦手,就走到她的旁边,毫无征兆的就抬手就压在她的后脖颈上、砰的一声,就将她的脸压在餐桌上。
——芭娜娜,不能浪费食物哦。
他的魔音在她耳边萦绕,而被压在桌上的芭娜娜侧着脑袋,她还很记得当时眼中所见的景象——是泛着光的白色盘子边沿,以及闪烁着银光的小餐刀。
那餐刀就像是一面镜子那样,折射着费奥多尔疯狂又嗜血的眼神。
……
芭娜娜从睡梦中惊醒,坐在沙发上,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收紧的手指以指甲在沙发上划出几道深深的痕迹。
她拧紧眉头,想到厨房倒杯水喝,但看着那些被装在杯子里头的琼浆玉液、以及自己的倒影,她又想到了过去的事情,一阵反胃的想法涌上心头,叫她在洗手盘上干呕了一些酸酸的唾沫。
“咳……咳咳……”
她把头低着,额上的汗水将她的刘海鬓发贴在脸颊上,瞪大的红眸中写着恨意。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恢复正常了,铭刻在她体内的记忆无时无刻都在影响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