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蠕动, 似乎想要解释。
宋葭葭冷笑一声。
“像你?这种的男人睡睡可以,娶回家门还是算了。”
这本该是一句极其侮辱人的词语, 宋葭葭想象之中的邬月闻言会变得怒发冲冠、火冒三丈。
谁知邬月却苦笑一声,手脚麻利就要剥开自己的衣衫,声音喑哑:“主人若是想要,邬月愿意把自己献给您。”
他闭上眼, 鸦睫轻颤,一行湿润侵染着眼角的黑痣, 泪水涟涟。
“主人今后不给邬月名分也没有关系,邬月不在乎。”
宋葭葭瞳孔一缩。
不是大哥,你?怎么真的开始脱衣服了?!
玩脱了的宋葭葭心?底慌张,面上却是不显,她双手摁住邬月解扣的动作,满脸厌弃地冷声道:“算了,我?怕你?这种不干不净的男人染病给我?。”
“你?这种妖奴的身子脏得很,都不知道被玩过?多少遍了。”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宋葭葭满脸嫌弃,龇牙咧嘴地松开了手,她掏出一方锦帕,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搽干净,连指缝也不放过?,好像把邬月当成了什么很脏的垃圾。
邬月慌张地想要去?牵宋葭葭的袖子:“我?没,我?的元阳还在……”
却听到宋葭葭一声惊呼:“师、师姐?你?怎么在这里?”
屋外的连霁冷眼看着邬月和宋葭葭拉拉扯扯。
眼见宋葭葭其实并无性?命之忧,她甚至艳福不浅,于?是连霁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
“师姐,你?别误会啊,我?和邬月没关系的——”宋葭葭连忙上前去?追连霁,只留下衣衫不整的邬月,有些失神地盯着连霁的背影。
邬月看着连霁的背影,叹了口气。
既不是爱,也不是恨,而?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
回想起宋葭葭嫌弃厌恶的表情,邬月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他只是想要亲近宋葭葭,却不慎操之过?急,让宋葭葭误会了他爱慕虚荣。
邬月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抹掉眼角的泪痕,眼底逐渐沁满仇恨和杀意。
既然得上天垂怜,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那么他一定?会报仇雪恨,手刃那个伤害过?葭葭,看起来道貌岸然的贱人。
这次他绝不会再错过?葭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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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百年大选,天衍宗初选的日子。
这是百年一次的盛事,天衍宗除了隐世不出,闭死关的修士们?,几乎所有的高层都莅临于?此。
身为天衍宗掌门的宋温书立于?高台的最前端,身侧是五峰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