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金国凤继续说道:“武器装备还未充足,士卒训练也是时日尚短。关键是朝廷的财政吃紧,到明年若有缓和,才是改变策略之时。”
祖大寿点头赞同,以学长的口吻对黄得功说道:“黄闯子啊,莫要只看辽西,只看宁远。你不是随观摩团去过西南,还不知道朝廷是在打两场战争?”
“某岂能不知?”黄得功晃晃大脑袋,辩解道:“正是打两场战争的消耗大,某才想着尽快解决东虏吗!”
转头看着与他同在武学进修的守备黄龙,黄得功挑了挑眉毛,说道:“小黄,你说对不对?”
很多进武学的军官都比较茫然迷惑,不知道圣上为何会看中官卑职小的自己,黄龙就是一例。
但这样的机会谁会不珍惜呢?
而每次从武学派出的军官,皇帝都亲自召见,设宴饯行,期盼殷殷。就更让他们感恩戴德,让外人也高看一眼。
听到本家要拉自己助阵,黄龙不由得苦笑,沉吟着说道:“建奴野战厉害,奢安叛贼则依靠地利,都是不能急切图之的。火枪虽猛,但受天气影响甚大,还不算是百战百胜的利器。”
黄得功翻了翻眼睛,却也知道黄龙说得对。在武学就有这样的教学,对火绳枪的不足有深刻的分析。
心中有些不甘,黄得功嘟囔道:“某看还不如去龙骑营,打建奴倒能更痛快。”
有人笑着岔开话题,说到了铁面具如何装饰,才显得更凶悍威武,众人又是一番各抒己见。
此时,被黄闯子羡慕的龙骑营已经前出至锦州,与满桂的飞骑营一起,成为宁远的前哨部队。
如果只是驻防锦州,或是预警,两支骑兵部队的前出就意义不大。
按照熊廷弼的设想,龙骑营和飞骑营仔细勘察了锦州至宁远的险要之地,并选定了数个地方作为预定的战场。
既然要发挥各自所长,飞骑营就负责邀战诱敌,以及追杀落败的敌人。
而龙骑营则负责伏击,用火枪杀伤敌人,并打散敌人的队形,造成混乱,以利飞骑营的冲锋反击。
“过于险要,不宜伏击。”杨国柱驻马观察,摇头否定。
守备樊化龙有些不解,开口问道:“大人,难道咱们不是要倚险伏击吗?”
杨国柱笑了笑,解释道:“伏击是没错,但倚险却是未必。你想啊,若是一眼便能看出险要,建奴如何敢大意?又如何能成功伏击之?”
樊化龙恍然点头,说道:“确实如此。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便要使敌麻痹大意,放松警惕。”
杨国柱赞赏地看了樊化龙一眼,说道:“火枪战术也要求不高,壕沟胸墙在平地亦能发挥作用。”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远处,“刚刚走过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