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此,一旦已故的国君确定了充当尸的孙辈,无论官、民,包括新任皇帝都要下车行礼。
孔子也曾经曰过:“祭成丧者必有尸,尸必以孙。孙幼,则使人抱之。无孙,则使同姓可也。”
也就是说,孙子的重要性要胜过儿子。另一方面,严父为了形象,也不好对儿子太过亲溺。可到了孙子,年岁大了,也不用装了,垂欢膝下岂不美哉?
而象朱由校这样,身为君主,更要“率先垂范”,对儿子都不抱,何况丫头片子乎?
但他偏不遵守,准确地说,在深宫内院中他是自由的,不会招致令人厌烦的劝谏。
这么贴心的小棉袄,这么可爱的小女娃,怎么可以不抱不亲?就算蹭得满脸口水,朱由校也笑得开心。
膝盖处感到了温湿,是另一位小公举在啃,有滋有味,不知道这丫头的口味为何如此独特?
张裕儿伸手抱起女儿,宠溺地在女娃的屁股上轻拍了两下。略施惩戒的亲昵举动,逗得小女娃咯咯笑了起来,一个劲儿地往她怀里拱。
笑声是能传染的,本来已安静下来的另一个女娃,也在朱由校的怀里笑了起来。
朱由校呵呵笑着,用绢帕给女儿擦干净嘴,笑着说道:“她们倒是精神得很,午睡的时间快到了吧?”
张裕儿说道:“皇爷,这俩丫头并不是天天午睡。精神头儿来了,白天一会儿都不睡呢!”
朱由校点了点头,知道要侍弄孩子长大,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好在有宫人和奶妈帮着照顾,不用张裕儿一个人和两个小女娃“战斗”。
“皇爷该给她们取名了。”张裕儿提醒着。
朱由校有想过,也费了不少脑细胞,可却不是很满意,也就没对外公开。
按照辈份,两位公主的名字应该是三个字,中间一个按照皇室的传承,是“徽”
字。而最后一个字则应是带女字旁的。
朱徽好,朱徽嫫,朱徽娇等等,可这样的名字并不能令皇帝感到满意。
朱家人口多,同辈的也不少,名字的限制使得取名成了难题,不是生僻字,就是乱造字,这个问题被不少人吐槽过。
但朱由校还不能乱改,只能慢慢想,往后拖。
两个小女娃被母亲命奶妈抱到了外间,朱由校“心领神会”,也不管是不是误会,搂着张裕儿躺到了床上。
张裕儿并没有太多娇羞的神情,乖巧地依偎地皇爷身旁,抱着皇爷的胳膊,紧紧地贴在自己更加丰满的胸脯上。
既有青春的气息,又有成熟的味道,朱由校并不觉得矛盾。从年岁上,张裕儿刚刚二十;从经历上,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朱由校喜欢张裕儿的另一个原因,是张裕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