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没三个月回不来,他真是世界上最惨的男人了。
哗啦一声轻响,容凰裹着大氅小跑进来,将大氅脱了扔贵妃榻上,只穿着雪白的踢了鞋子钻进被窝,手脚并用地缠在了他的身上。
容凰身上有着和他一样的皂角香,夹杂着她身上原本的奶香,竟也不相斥,意外的好闻。
庄唐想到容凰和他用了同样味道的皂角,就觉得心头一片滚烫。
“粽粽呀。”小姑娘软声软气地喊他的名。
庄唐敛下不该有的心思,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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