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告人的隐衷不成?
不过接下来饶是他怎样刨根问底,雍光就是不肯回答。只是推搪说家丑不可外扬,崔县令若是信我,我就帮着你对付孟神爽。要是不信,那也没办法,我这就辞官不做,绝不让崔县令为难。
这个理由也太耍光棍了,崔耕一时无语。
当然,不是说他并不信任雍光的诚意。
本来么,自己一上任,头一个来示好的就是此人。
刚才安排人处置赵明宇,尽管雍光耍了个滑头,但挑的那用刑的两个衙役,绝对是花了心思的。
就是在孟神爽来找茬的时候,他也是让自己先躲莫要硬碰硬。
由此可见,雍光对自己原本就存有善意的。至于他见到女婿李涯之后,说了些什么,他们翁婿间又发生了什么不方便示人的事儿,尽管崔耕一无所知。但他知道,李涯的出现,绝对是压倒骆驼的一根稻草,让他彻底改变初衷,投效了自己。
也罢!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既然雍光难以启齿不便示人,他也懒得继续追问。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尤其是初来乍到江都县的第一炮!
想到这里,崔耕果断释怀,坦然道:“好,以后雍县尉的事,就是本官的事。孟神爽敢对付你的亲人,就是对付我崔二郎的亲人。他若动你一根手指,本官就卸他一条胳膊!”
雍光唰地跪倒在地,肺腑心诚道:“从今往后,唯县尊大人马首是瞻!”
“雍县尉太过言重了!”
崔耕俯身亲手把他扶起,又将宋根海等人再次隆重地引荐给他。
虽然之前初见面的时候,提了一下这几位手下人的名字,但都是一带而过。
这次却是着重将他们一一介绍给雍光,以示亲近。这样也算是正式将雍光引入这个小圈子了。
大家说说笑笑,关系又亲近了许多。
“对啰!”
谈笑寒暄间,雍光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众人道:“内宅已经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入住。崔县令当然是住北屋,东西厢房房间不少,几位兄弟想住哪间,可以自行挑选。”
“这么快?”崔耕奇道:“原来的崔县令呢?他不是应该住在内宅吗?这么快就搬走了?”
不过雍光的反应比他还惊讶,回道:“崔泌大人早就走了啊,您不知道?”
“啥时候走的?”
“就在您问赵明宇的案子的时候,这都走了一个时辰了!”
“我……”
崔耕直恨得压根都痒痒,心中暗骂,崔泌啊,崔泌,我两万多贯钱买你点消息,这你都能赖账?你这瘪犊子也太不讲信义了吧?
“对了!”雍光见他面色不善,倏地想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