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某请寮方候到竹海小坐,余某请圣京城最好的歌姬,听她们吟唱寮方候的诗词下酒,寮方候可否给余某这个面子?”
张顾心里骂了一声娘,口中笑道:“武国公相邀,张某岂敢推却?您是勋贵之中的老前辈,您给张某面子,张某怎敢不接着?
时间武国公您定就是,张某一定欣然前往。”
“哈哈哈……。”武国公大笑一阵,而后抱了抱拳,笑道:“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那咱们就定在三日之后好了。
三日后一早,余某便派人去接寮方候,余某就在竹海的茅舍相候。”
张顾笑道:“张某听从国公的安排便是。”
旁边的衡水伯常宽见他们笑呵呵的聊着天,好像是两个人从来也没发生过什么似的,心里也是很惊讶:“大爷的,这两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鸟啊。
明明应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才对,现在两个人居然能心平气和的聊天,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老子佩服啊。
还以为张顾是一个嚣张跋扈的毛头小子呢,想不到也是城府如此深的家伙。
奶奶的,看来今天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了,实在是可惜。”
常宽哪里知道张顾前一世就是城府深到极点的人,硬生生的忍了几十年,直到十拿九稳了以后,才废了皇帝,自己登上了帝位。
如今武国公这点小场面在他张顾眼里算个屁,跟武国公对话顶多能算是皮里秋阳罢了。
其实张顾也在琢磨武国公这是什么意思,这个老白脸儿不声不响的就回圣京城了,而且还在这里跟自己套近乎,这是什么意思?
武国公的突然出现,甚至让张顾觉得他这个老白脸儿都没回常州郡老家,而是在外面转了一圈就回来了。
武国公邀请完了张顾,也没闲着,就问起张顾在玉都的事情,还特意问道缘故和尚虹化的事情。
张顾是亲眼见到缘故和尚虹化的,因此说起来也是很精彩。
结果两个人一时间聊得也很是愉快。
这让一直关注着他们二人的余姚候都感到很纳闷儿了。
武国公原本不在他的邀请之列,也不知道武国公在哪里听到了消息,特意叫人送来拜帖,说是要在诗词会的当天来拜访。
人家主动要求参加诗词会了,余姚候还能说什么?只好答应了武国公。
他原来还以为武国公来参加诗词会,就是要跟张顾过不去呢,来找张顾的麻烦,没想到两个人见面之后居然聊得热火朝天的。
要是不知道他们先前发生过那些冲突的话,一定会以为他们二人十分熟络,甚至是至交好友呢。
也就是两炷香的时间里,又有几个勋贵到了,客厅里也就越发的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