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一切的道德，律法在这个第四末世位面没有任何作用。
女人是可以抢的，是可以随意掠夺的。
一切都是兽性。
......
良久。
当地上的狼，不对，是狗彻底死去。
李牧又一次带着米迦尔踏上了旅途，一个不知道森林外面是一个怎样的世界的旅程。
数天后。
当周围的树木越来越稀少，李牧知道，这片森林快要到边缘了。
于是，他停下了脚步，对身旁的米迦尔说道：“米迦尔，你可以离开了，去投奔一些你认识的势力，或者同伴吧。”
末了，表现出一副洒脱的样子。
对于李牧来说，探索一个未知的位面，身边有个女人，总是太累赘，他还要分出精力来照顾。
如同在森林里遇到野狗群一样。
只是，等了一会，也不见米迦尔说话，或者离开。
李牧转头看向米迦尔，说道：“你不是让我带你离开吗，现在已经离开了，我们可以分开了。”
沉默。
一会儿后，米迦尔终于开口道：“我......我能就这样一直跟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