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李明哲一眼。
李明哲摇摇头，“我只是说永久的做不到。不过，能变成这样，也是厉害。”
“你做不到吗？”
李明哲摇摇头。
他刚刚那么说，江寒还以为他能够做到呢。
搞半天，原来他也做不到。
“这么说来，能做到这件事的人很少咯？”
李明哲点点头，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江寒。
“据我所知，能做到的人，只有一个。”
“就是薇薇安吗？”
废话。
江寒不仅知道，还是亲眼所见。
“如果薇薇安不是你母亲的话，那么，我就知道两个。”
“你的意思是，我母亲也能做得到？”
江寒愣住了。
又是一条线索！
“老师在这方面的研究，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是一个很聪明很有想法，而且很勤奋的人。”
提起江寒的母亲，李明哲还是一脸的崇拜。
“你也觉得，那个薇薇安很像我的母亲对不对？”
“是的。”
李明哲的感觉和江寒一样。
这个世界上，可能有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但绝对不会有两个性格一模一样的人。
“我很早就觉得，那个薇薇安就是老师，可是，我一直都没有证据。直到今天，直到刚刚，我看见史密斯家族的杨管家和她一起过来，我心里就更加确定了。那个薇薇安，有极大的可能就是老师。”
长相可以靠整容，性格可以靠假装，但是，人与人之间的情谊呢？
当初的苏月容，可是风靡一时的女神。
多少男人为了她宁可终身不娶，多少男人为了她抛妻弃子。
女人口中的红颜祸水，却并不是她们想象中的妖艳贱货。
苏月容的心思，一直都在科学研究上。
所以，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没有什么研究，也不会过多在意。
有时候，自己破坏了别人的感情也不自知。
“杨叔和我母亲的关系，很好吗？”
江寒有些无语了。
自己老妈，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杨泰然从前是老师的追求者之一，为了保护老师，终身未娶。”
又是一个终身未娶的。
看来，当年自己母亲年轻的时候，的确是一个人才啊！
“所以，刚刚你非要跟过来问清楚是吗？”
李明哲点点头。
“如果刚刚杨叔明确告诉我不是的话，我可能就放下了。但是，他刚刚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也拒绝回答你的问题，你不觉得他们在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