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来那晚高小姐被黄秀才谋害,并且把她的尸首埋在了灶房底下。
这个禽兽!
当然若想真相大白就得把灶房掘开,把高小姐的尸首找出来,否则一切都还只是猜测。
“另外黄秀才的身份,主子认为是什么?”影子又问。
“你觉得呢?”沈予桉笑着反问。
“这个吧,就要看杜鹃到底有没有娘家人了,若有,那还不能妄下结论,若没有.那十之八-九就是劫匪。’
“杜鹃一个窑姐儿,有家人的可能性极小。”沈予桉肯定道,“所以黄秀才和那十几桌娘家人,极有可能是劫匪。
“咝~~这也太猖狂了吧?被官府四处通辑的劫匪居然大刺刺进了城,还成了有头有脸的秀才~~”影子直摇头,说完又有些想不通的挠了挠脑门,“你说这些劫匪倾巢而出跑到城里来,到底想要干嘛?当真就是来吃喜酒的?”
沈予桉耸了耸肩,她也想不明白。
之前她还思索着是不是来运送财物的,但马上又摇头否定了。
孙厨娘可是说来了几十辆马车,高家再有钱十万两也顶天了,一个匣子就能装下的事用得着这样劳师动众?
“若黄秀才“真是劫匪,雷县令不知受了他多少贿赂~~”影子咕哝。
“这个事情一定比我们想像的还复杂,慢慢查吧。“沈予桉若有所思地喝了口茶,“高小姐的事情先别和莫氏说,省得她听了心时难受,一切等林毅回来再说。“
“好。”影子点头。
即不敢惊动黄秀才,又不敢惊动雷县令,沈予桉和影子调查到这里也就没敢再深入了。最多也就是在街上走走逛逛,听听大家说些什么。
一眨眼三四天过去,林毅回来了。
“这个假黄秀才的身份实在不好查,不过我们敢肯定的是当初跟真黄秀才一道来灵州躲灾荒的那些人,没有一个回去的,就那样不知所踪了。”林毅道。
沈予桉默默点头,“这个结果就足以证明黄秀才一行来灵州讨生活的人,大有可能在半道碰到劫匪遇难了,之后便有人冒名顶替了黄秀才的身份,真秀才变成了假秀才,在阳谷县娶妻安家落户。”
沈予桉的话无一人反对,影子也认同地点了点头,
“另外还有雷县令。”林毅再次开口,说着拿出一副画像摊在桌上,“我亲自去了趟雷县令的家乡,找到他的家人画的这副像。’
沈予桉一看再次被震惊得无以复加,这副画像上的雷县令,与她所见过的雷县令长相完全不一样。
“连雷县令都是劫匪假扮的?我的天~~”沈予桉下巴差点被惊掉,简直颠覆她的想像了,这个阳谷县若是她不来,谁知道都已经变成土匪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