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千寻，人都会死的，我已经活够了，能这样死，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圆满……”
凤天啸老眼温润的看着凤千寻，缓缓道，“我知道你怨我，恨我，甚至都不愿再唤我一声父亲，不愿再唤我一声爹爹，这些，都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不……”
凤千寻闻言，泪水涟涟的摇头。
“不哭……你母亲她，曾经也这样哭着控诉我为何负她……”
凤天啸的眼中，已然无法聚焦，光彩也随之淡去，却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一般，失神的低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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